常,沒有主見但很容易被人煽動。
郝人是一個好人,但我不喜歡不欣賞不欽佩,我就不說了。
我還得用阿K話對我們的生活作一個總結,在他的日記本中這樣寫著:我希望自己能勇敢的活,但我生活在一個鬱悶的環境。一個鬱悶的環境就像一個無形的枷鎖讓你展不開翅膀,只能毫無活力的作秀似的拍拍翅膀,以顯示你在這個世界的存在。所以我現在活得很脆弱。
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我還會碰見吳雪的,因為在我的概念中,她實在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女孩子,晚上我從來沒有想過她,從來沒有幻想著她的身體陪伴我睡覺。我也根本,壓根兒就沒有想過,我們之間會有什麼真摯的感情,見鬼去吧,我和她是怎麼也談不出感情的,以至於我和她分手都沒有一種很受傷的感覺,可想而知,我們在一起十有###是滿足彼此的虛榮心或者填補內心的空虛。
我們見面是在他們學校,我去見一個同學,但沒找著,在他們那個巨大的噴池邊我休息了一會兒,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她突然地冒出來,揹著一個書包,滿臉驚疑地望著我,這種驚疑讓我感覺莫名其妙,她裝出笑容:";你是不是來看我的?";
";你還用得著我來看你嗎?";我點上一支菸,非常悠閒地抽了一口,注視著吳雪。
";我現在還沒有男朋友。";她睜大老大一個眼睛,看著我像樹皮的臉,";你不覺得我們分手很沒意思嗎?";
";你不會想殺一個回馬槍吧!";
她沒有理我,聚精會神的看著噴泉,若有所思,我也跟著她望著噴泉,但我沒有思考什麼無邊無際的東西,我在留心噴泉中穿梭嬉戲的女孩,這是我的本能。
我拉著吳雪去噴泉中玩了一會兒,兩個人渾身都玩溼了,吳雪還要興致勃勃地拉著我的胳膊要我帶著她瘋,在玩的時候,她就一直這麼拉著我的胳膊,緊緊的,身怕我不讓她拉了。從噴泉回來,我要回家,吳雪要我留下來,我就留下來了,她換了一件緊身內衣,穿著一件紅色外套,很眩目。接著我們去到一個非常偏僻的四川餐館找了一個非常偏僻的地方坐下來,吃了一頓很奇怪的飯。
吳雪自言自語,說她自言自語是因為她沒有要我回答,也沒有給我一個什麼眼神叫我接著她的話,我就只好聽她自言自語。
";和你分手後,長時間我的頭腦中一片空白,我沒有想過別的男人,一次也沒有想過,我沒有想過找別的男朋友,一點興趣也沒有。相反,我老是回味我們在一起那些說起來土得不能再土的事,我老是想著你喝醉酒在某一個角落嘔吐的悽慘。我找你吵架,你又不跟我吵,我氣得發瘋,你還能非常悠閒地抽菸,我苦笑不得。";
";算了,別說了。";
";要不要喝一點酒?";吳雪望著我想徵詢一下我的意見。
";別來了。聊天吧!";
她點了點頭:";你不覺得我們很有緣嗎?我們在長城上相愛。";
";恩。";
";我們不是很有緣嗎?我們在中央電視發射塔上接吻。";
";你想過我們有份嗎?";
她又自言自語:";哦,我們沒有份。";
我們分手時她要我給她經常打電話,我一陣傻笑,我可不是那種吃回頭草的角,更何況我閒著沒事給她打電話有個什麼勁,我又不想泡她,把這打電話錢投資到另外的一個女孩身上說不定還能歪打正著,即使我嗅不到那麼一個上眼的女孩,我還可以省那麼一筆錢改善生活,打給她,我值得嗎?
當然,我不能這麼說,我得說,裝作一個笑臉:";我依然是以前那個我!那個愛你的我!";
從吳雪那兒回來,我一直有那麼一點衝動,我想見萱,我應該妥協。我正準備找個機會把我和萱的關係調得融洽一點,清楚一點,給她道一個歉什麼的。萱告訴我一件很急的事情,王羊走了,回去復讀了,還是那麼一件小事,我的老鄉擺了她一道,他想不通,感覺北京混不下去,他要找一個地方重新開始。萱非常平淡地問了我一句:";你是不是也想回去復讀?";
";暫時還沒想過,說不定哪天就卷著鋪蓋走人了。&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