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箇中午,虛偉一進屋大叫:“我他媽的累死了。”就躺在床傷睡著了,半個小時後唿的從床傷蹦起來,問到:“有沒有錢?”。阿K給了他50塊,他然後很快的消失。大嫂還沒有走,虛偉已經負債累累。想讓她回去,他又不捨;繼續留下,他的日子過得艱難無比。而且我們也跟著遭殃。我們現在喝酒的錢也沒有了,只好吃饅頭喝粥。
看到虛偉走後,阿K湊到我跟前,給我遞了一隻煙。“你在想什麼?”“沒想什麼。”“去轉一圈?“走走也好。”阿K和我在學校溜達了半圈,說的話很少。我們回到寢室阿K給我仍了一個西紅柿,兩個人胡亂一通地吃了起來。吃完阿K神情嚴肅地注視我:“我們是不是應該乾點什麼?”我望了他一下:“你說什麼?”“我們是不是應該乾點什麼?”阿K繼續說。“應該乾點什麼,再不幹點什麼我們肯定要餓死。”
阿K建議我想一點自己能自己乾的事情,我們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幹什麼。後來躺在床上不知不決的睡著了。5:10分學校開飯,阿峰從操場回來,把我們叫醒,“發財了,發財了。”阿K不耐煩地說了一聲:“發你媽的頭呀,沒看見老子在睡覺呀!”阿風知道阿K失戀,也懶得惹他,認真地說:“真發財了,我一個校實踐部的哥們答應給我們一份工作,反正我們也沒有上課,不如先弄一點錢再說。”“那群王八蛋混一個實踐部的差使也到處招搖,真有還輪到你?”“真的,沒錯,我們關係很鐵。”我們也不好說什麼,先發財在說,反正書是讀不進去。
原來,這也根本不是什麼體面工作,去挨家挨戶的搞家訪,每份問卷5塊錢。不過比起頂著烈日站在大街上發廣告和做那些苦工做的活還算作比較優越的。但工作遠比我們想的要複雜,首先是北京的房子有一道道門,我們得叫門進去,然後我們得小心的說我們搞一個調查希望他能配合一下,但北京的家庭大都會說沒有時間,如果態度蠻橫的會給你一頓臭罵。然後是那些居委會的大爺大媽總是對你問這問那,問得幾下你心裡都虛了。所以,我們幹得提心吊膽。結果,我做了一份,阿峰做了兩份,阿K做了一份,阿Q不僅一份沒做還搭上了六塊錢的車票。據說是被派到一鳥不拉屎的地方迷了路。
第二天,我們都沒有去了。沒有去我們就呆在寢室睡覺,你望著我我望著你然後象一個傻B
愛情沒有約定(12)
在這裡順便介紹一下我的這群兄弟們。
虛偉是河南的,復讀兩年終於混到這個大學,他本人對大學並不抱很大的興趣,只是想借大學這個跳板到北京混一個臉熟,然後找一個北京的女孩當老婆,然後在北京找一個工作。一切OK。而且對於他這個宏偉的藍圖我們從來沒有懷疑過,他外號“情場鬼見愁”,對女孩很有兩手:一手就是花言巧語,他能對女孩今天說是北大研究生,明天說是高幹子弟,搞得女生團團轉;一手就是甜言蜜語,他能同時把三個女孩哄得服服貼貼而用不吃醋。總而言之,他很有一手。
阿K是江西的,高考第一年考了580考到武漢大學他不去,復讀一年考了598但還是沒有考到北京大學,然後一不小心來到我們的學校。他是最慘的一個,來到大學也沒有混一個一官半職,整天跟著我們吊兒郎當,搞到現在什麼也不是。他曾經被評為江西的十佳新星,現在變得默默無聞。
阿Q是一個典型的三差生,他向來藐視學習所以總是在學習上打撮邊球,能過就過,不過就投機。但他一直幻想早日能擁有自己的一間辦公室,但現在自己吃飯都得東借西湊,所以整天埋怨讀書無用,埋怨讀書每年還要浪費1萬快錢的生活費。
週一彪來自上海,一看他那模樣就知道不是一個讀書的料,但特講義氣,所以在學校很混得開,而且就因為義氣他讀起書來一直就混得這麼開。據說,在大學就是想混一個老大之類的,他來學校對讀書沒有興趣但惟獨對打打殺殺的生活很是嚮往,出口就是“我要是有那麼三四千條槍,我他們一定得去建一個根據地。”為此,大家都明白他的理想好象還不僅僅是當老大,還有一點想搞革命事業的味道,這嚇得我們以後都不敢過多地和他出去瞎玩,免得惹火上身。
我來自湖南,高考之前一直是“準三好生”,高考前一次月考我打了640分,高考我卻打了460。我又不願意復讀,只好苟且的找一個大學苟且的先找一個屋簷讓自己在這個世界可以有一個地方躲。我自我解嘲,我考到北大清華嫉妒,我考到清華北大吃醋,為了兩家不至於有矛盾我只好來到這個學校。
阿峰和另外一位爺們平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