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種慣性作用,並非真的還愛著對方。也許,他也想讓前妻被《泰坦尼克號》很“酷”地“撞一下腰”,跟他一樣感到慚愧吧。
離婚3年,他仍然非常渴望家庭的溫暖和幸福,但一提及再婚或復婚,在他的內心深處就像有某些東西在頑強地阻止著他。他甚至害怕聽到“結婚”這兩個字。對一個男人來說,事業上的拼搏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後院起火,是妻子的猜忌和不信任,是妻子對丈夫的那種無孔不入的糾纏。
他跟溫麗娟的分手,即源於她的捕風捉影,無理取鬧。
曾幾何時,童傑在辦公室做一份朝九晚五的文字工作,清閒得整天讀書看報,溫麗娟就老譏諷他沒出息;1992年,他到一家公司應聘部門主管一職成功,從此“下海”,越幹越順溜,很快得到董事會的賞識,被提拔做了總經理,一天到晚,忙得不可開交,外出進行商務活動,一連幾天、十幾天不回家也是常事。
溫麗娟又不滿意了,常抱怨自己成了“視窗前的人”,過起了既富足又貧瘠的生活,說富足是因為有錢了,說貧瘠是由於除了錢,她什麼也沒有:有錢能買到房子,卻沒有家庭;能買到娛樂,卻沒有快樂;能買到貴重的藥品,卻沒有健康。
童傑兩難,除了向她表示一點歉意,還能怎麼樣呢?
而妻子近乎偏執的思維定勢,更讓他煩惱不堪:她既看不慣知識分子的兩袖清風,又看不慣時下生意人流行的拈花惹草,總希望丈夫比自己強,同時自己又逞強得很,在她眼裡,只有兩類男人——有本事的男人花心,不花心的男人沒本事。
於是,她每天用電話跟蹤童傑,恨不得用一根繩子拴住他的脖子。一次,他正跟一家韓國公司進行一場十分重要又相當棘手的談判,溫麗娟打電話喚他立即回家。童傑的女秘書很客氣地問童太有什麼事,後者便很不客氣地把女秘書訓斥若干。女秘書很難堪地進來跟童傑耳語,他不得不暫時中斷會談,去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