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甘棠當晚攜姜淼和季澤琛,回了江州祖宅。
次日,季庭宗原打算在東興酒樓設席,為他接風洗塵,也知道他好場面。
哪知對方不領情,以身體不適,謝絕探病為由,拒絕了。
季甘棠創立的明盛集團,秘書部二秘,早年就被季庭宗收入麾下,打電話向他彙報情況,“季董早八點在院子散步,十一點吃午餐,午休後跟夫人去市裡拜訪一位老院長。”
“他沒病?”
“老董事康健著呢,胃口很好。”
看來,單純是不想商量他結婚的事。
季庭宗合上鋼筆帽,面前是份手寫好的檢討書,洋洋灑灑兩千多字。
在省廳任職,1號的發言稿,各項會議的總結稿,政研室起草的機關工作報告。
不出自他手,也經他稽核。
檢討書他從沒寫過,但表明認錯態度的場面話,運用得十分熟練。
又聯絡了辦公廳一位下屬,在書房裡選出一幅潘天壽的花卉圖與血燕和茶葉一併送去祖宅。
韓珍中午才起,保姆煮了碗牛腩面,臥了雞蛋和幾顆娃娃菜。
保姆在一旁說她太瘦,容易血氣不足,讓她多吃,韓珍愁眉苦臉吃完半碗,鑽進季庭宗懷裡,“我難受。”
眼裡噙著柔情的水霧,小鹿般清澈。
標緻的臉蛋倒映在他眼裡,又純又欲的味道。
季庭宗攔腰抱住她,“芳姐,別嘮叨,她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保姆語塞,上了樓去小陽臺曬茶葉。
韓珍鬆快許多,拎起桌上那幾頁紙,小聲念,有點頓挫抑揚的播音腔,“破壞公平競爭的市場秩序,損害社會財富倫理…你工作犯錯了?”
“是。”
“會受罰嗎。”
她睡衣衣襟磨蹭下半寸,沒穿內衣,胸型挺翹,比雪還白,隨著一起一伏的動作,晃悠悠顛顫顫的。
季庭宗撫上她的腰臀,目光灼灼,“已經在罰了。”
“讓你寫檢討?”
他低頭,吻她前胸吻得很起勁,“你不就是來罰我的嗎。”
舌頭舔過中間的溝壑,側頭一口含住她紅潤的尖兒,又嘖又吮,力道重了含得她疼,吐出緩一秒,再嘬回,韓珍的喘息聲錯亂。
順著脖子,又親到唇角,一邊親,一邊單手褪下她的睡褲,私密處袒露得徹底。
她推不開他,下意識用手去擋,“你別扒我褲子…”
“撒什麼嬌。”男人追著她吻,唇舌間,唾液相互過渡,交換,有花茶苦鬱的清香味。
季庭宗心火難耐,摸進她兩腿之間,沿著肉縫搓蹭,抵開兩片肉唇,指腹時輕時重按壓她溼嫩的肉珠兒,打著圈撥弄。
五脹六腑最柔軟的部分在他指尖被玩弄得充血水亮,韓珍感覺到底下黏黏糊糊在流水。
整幅身體騰燃起熱氣,像剛洗過澡,臉蛋燻得紅撲撲。
這模樣有點可愛,帶著騷味的可愛。
臀貼在西褲上,滴落的淫液,暈染開一團不規則的水痕,“小珍你好溼。”
手指搗進溼濘的穴裡,肉壁纏得緊,又嫩,戳動幾下,咕嘰咕嘰的水聲氾濫。
感受到進入,她難耐地蜷縮,雙手軟綿綿扶住男人肩膀,瞳孔裡全是迷離,壓制不住的嬌弱喘息聲錯亂。
穴口攣縮不止,裡面軟肉的緊緻和溼濡的觸感,誘惑他,刺激他,季庭宗下腹燥熱脹痛,操縱她的手到自己胯間。
金屬扣彈開,空氣裡,充滿他迫切滾燙的慾望和訴求。
他抓住她嫩白的臀肉,粉嫩的穴夾磨著他的性器,前後搖晃,每一下都能蹭出水來,韓珍軟綿綿撐住他肩膀,開著淚花,啜著氣低頭看。
怒漲的龜頭一下一下頂開小穴,直至,入了半個頭之後,季庭宗繃起頜頰線,腰腹線條剛硬繃緊,生生止住了動作。
窒息般舒服的包裹感,纏得他腰眼發麻,不捨得退出一點。
男人粗重的氣息噴在她面板,麻麻熱熱的,“我想進去,肏你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