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又會給社會帶來麻煩,所以公共廁所是必需的。
你願意成為王小波那樣的公共知識分子嗎?
想起王小波是很難受的一件事情。王小波生前寫了那麼多文字,苦口婆心講道理說常識。後來他死了,人們才假裝發現了他作品的價值,覺得他寫得不錯,是個優秀的作家。如果王小波沒有死,到今天的話,他在人們口中應該算是那種一天到晚炒作的人吧。炒作和冒著一定的風險發表觀點是有很大區別的,也是非常好分辨的。只可惜,大家似乎都分辨不了。
在這個國家,做一個憂國憂民的人是最傻和最痛苦的,國家不樂意,國民不在意。我不要做那樣的人,我只希望自己60歲時是個被年輕姑娘喜歡的深沉的老頑童。
大家都認為你的成長曾經非常順利,很取巧,你自己覺得不取巧,也經歷過很多挫折。其實公眾給你還有另一種身份期待,比如曾經南都週刊的頭條是“公民韓寒”,你對“公民韓寒”這個稱謂怎麼看?
公民其實只是媒體使用的一個帶保護性的詞彙,對於媒體來說,他們其實希望突出的還是一個公共知識分子的那麼一個形象,但因為公共知識分子或者反對者、批評者這樣的一個詞語很容易被官方所抹煞掉,大概公民是比較安全的。宣傳部門不能說把公民這兩個字給去掉。
我認為在一個更良好的社會其實應該有更多的知識分子,越來越多的知識分子,只有知識分子有很多的時候,這個國家才會維繫得更向前,更進步。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