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聽完你的話之後,真的就去收回魂器了;可是,我們誰也沒有想到,他會因為收回了一個或幾個魂器,反而增強了力量——這不是你的錯,艾比。”
艾比萎頓在椅子裡,一時半會兒起不來了,心裡萬分沮喪——她終於知道什麼叫做好心辦壞事了;她總覺得人算不如天算,現在卻覺得天算不如不算了。也許最正確的做法,就是什麼也不做,乖乖地等傻哈出世才對,讓事情該是什麼樣就是什麼樣。
可是,難道要她眼看著外祖和舅舅家遭難而保持緘默?
難道要讓她看著小蝙蝠成為食死徒自責一生而袖手旁觀?
難道讓她看著和她說過話開過玩笑打過趣的同學或死或傷或痛苦嗎?…… ……
如果她無法坐視,那麼一切又是無可避免的。這個迴圈猶如二十一條軍規一樣,是個該死的悖論!
“……艾比,事情也沒那麼糟。”老鄧溫和地說,“我這次受傷,其實也不是因為我真的打不過‘那個人’,而是我沒有料想到他的力量突然的提升;所以,你也不要太擔心了。”
“……教授,我,我有一個疑問。”艾比突然想到了什麼,“……要是收回魂器就能夠提升力量的話,那麼,製作魂器豈非就成了修煉魔法的好辦法?”
——那豈不是人人都去做魂器了?那還了得。
“不是這樣的,艾比。”老鄧搖搖頭,“……魂器並不能提升力量——事實上製作魂器是需要大量的技巧和魔力的,當‘那個人’每製作一個魂器的時候,我相信他都消耗了大量的魔力和精力,因而每一個魂器都儲存了他的一部分力量。”
艾比明白了,這就好像銀行的零存整取,他收回的是原本就從他身上分離出去的力量,她分析道:“也就是說,如果當初他不製作魂器,他也能有現在的力量?”
“是的,”鄧布利多說,“不過,我不知道他現在是否明白了;而且…… ……也不知道他現在收回了幾個魂器。……是全都收回了?還是還留了幾個?”
老鄧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似乎別有深意,若有所思地看著艾比。
艾比被他看得全身發毛,立時感到大事不妙,遲疑地說:“你,你,這樣看著我幹什麼啊?……難,難道,你想讓我去打聽?別,別開玩笑了,教授。”
老鄧還是不說話,只是笑眯眯地看著艾比,好像她突然變成了他喜歡的太妃奶糖一樣;艾比大怒:“你休想!有你這麼當老師的嗎?怎可以讓學生去接近危險呢?”
老鄧高深莫測地回答:“親愛的艾比,不是我讓你去接近危險;而是‘危險’不會停止來找你的!”
艾比想起‘那個人’,不由得一陣天旋地轉,真想暈死過去算了。
——難道小蝙蝠雙面無間生涯換到她頭上了?!哦,Merlin,千萬八要啊!!
50、調課也危險
儘管老鄧對艾比鐵板保證會保護她的,但是艾比對於這位白道大哥的保證不是很有信心,天曉得老鄧百忙之餘能抽出多少力氣來照看她啊!
於是,那天晚上艾比也沒睡踏實,驚叫連連;把寢室裡的姑娘都吵醒了;艾比有苦說不出,只能推說做了噩夢。
好在艾比天性樂觀開朗,兼之有些神經大條。輾轉反側痛苦折騰了一宿,待到第二天天亮,她終於痛定思痛,明白了一件事——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閻王要你三更死,誰敢留人到五更。
生活總是要過下去的,怕也沒用;還是淡定吧淡定。……
“你怎麼啦?眼睛好像被打過了一樣?”小蝙蝠坐在早餐桌上疑惑不解,旁邊坐的是萎靡不振的艾比大小姐——她已經第四次把叉子滑掉了。
“呵呵,不是啦。斯內普,艾比她是昨晚夢到木乃伊來向她追債啦!!哈哈哈。”梅麗莎嘴快地搶著回答。
西弗勒斯不禁莞爾,嘴裡卻不饒人:“我早就告訴你,不要去看什麼死人骨頭,當心做噩夢,怎麼樣?!被我說中了吧?!”
艾比頂著一對熊貓眼有氣無力地白了小蝙蝠一眼——這傢伙連表示關心都那麼毒舌討厭,不和他一般見識。
“艾比,這學期你打算選修哪些科目呢?還和上學期一樣嗎?”西爾維婭溫和地問。
“不,不一樣了,有些變動……我打算選修占卜學。”艾比努力振作精神。
“咦?占卜學?是嗎,可是,據我所知,占卜學和天文學的上課時間是衝突的啊!”梅麗莎不解,“你不上天文課了嗎?”
這個問題很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