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了,每日三餐飽飯,夏發單,冬發棉,月月還發零花錢,還有學習生產技術的機會,你們的文娛生活也豐富多采,有電影、川劇和晚會,幹部對你們和顏悅色,不打不罵,實行革命人道主義,改造好了,將來成為新中國自食其力的公民和技工,前途無比光明,為什麼還要逃跑呢?”他對何文錦的行為無法理解。
平心而論,周幹事的這篇道理對衣食無著的乞丐小偷和某些刑事犯是有說服力的,而對何文錦這類因言罹禍的大學生和*則不具有說服力。何文錦在這種場合說出了對自由平等**的莊嚴訴求,不能不引起人們沉重的思索。
翌日,何文錦被押送到另一個地方,從此沒有見過面。像這樣的才子本屬高材生,畢業後將是學問家,卻身陷囹圄,虛擲美麗的青春,我深深地為他,也為自己感到悲哀。據說後來他去了成都磨床廠和南充監獄,一直堅持自己的觀點,還寫過《多快好省是形而上學》,“*”初期被處決。他的思想和命運與北大才女林昭極類似,死去的時間比林昭稍早些。
19女友探監
國慶前某日,周幹事找到我,說:“接待室有人等你。”我驀然一驚,我在成都是沒有親屬的,誰會到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