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賤人迷惑了心智……嗚…”
一個侍衛點了楊嬪的啞穴,才終於將人安安靜靜地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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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嬪:“皇上,您為什麼不信臣妾?”
皇帝:“因為朕不愛你。”
楊嬪:“果然如此,嚶嚶嚶…”
112 總這麼僵持著何時才能修成正果?
雲貴妃醒來的時候緊緊抓著皇帝的手,焦急地問:“皇上,那個東西呢?那個東西呢?臣妾不是在做夢吧?…這不是真的…快把毅兒叫來!”
“放心放心,不過是一些陰損的小把戲,豈能當真?傷不到人的。”皇帝擦掉雲貴妃臉上的淚水,心裡也有些不確定。
時下人信鬼神,信天地,皇帝也不能免俗,而且歷史上也記載了不少這種例子,雖然不知真假,但到底令人心慌慌。
“沒事,朕請了雲隱法師來,毅兒朕也問過了,人好好的在府上,你就別自己嚇自己了。”
“不行,讓他進宮,沒看見他本宮心裡不安,而且不僅要請雲隱法師,據說虛無道長也精通此道,一併請了來吧?”
“好好,都依你。”皇帝看著雲貴妃憔悴焦慮的面容,臉上的妝也被眼淚打花了,髮髻凌亂,顯得老了好幾歲,可他卻沒由來地覺得這樣的雲貴妃才是他的摯愛。
皇帝見她情緒穩定了些,便讓人送了些飯菜進來,“快吃點東西,別毅兒沒事你先垮了,平白讓他擔心。”
一但涉及自己兒子的事,雲貴妃總會上心幾分,不過心裡惦記著那回事,吃不了幾口就咽不下去了。
事情明明不是這樣的啊,她就算再想要楊嬪那對母子的命,也不可能拿自己兒子的命開玩笑,這其中倒底是誰做了手腳?
雲貴妃心裡發狠,不管是誰,這要是被她查到絕對要滅了他全族!
一想到有人敢把主意打到大皇子身上,還是用這種惡毒的伎倆,雲貴妃就滿心怒火。
完全忘了,這法子還是她想出來的。
她原本只是想設計讓楊嬪往裡鑽,等楊嬪信誓旦旦地告發她寢宮裡有巫邪之物,到時候皇帝派人一搜,她再倒打一耙,她早安排了人往楊嬪的床下塞了那東西,只是上面寫的是皇帝的名字。
而且為了皇帝的安危,她特別交代不準用正確的生辰八字,到時候完全可以說是楊嬪寫錯了,反正只要有這證物,又是楊嬪先起得頭,這惡果她不的不吞下。
哪知道侍衛竟然真的在她院子裡挖出了那東西,竟然還敢對她兒子下手,說不定就是楊嬪乾的!
“皇上,那賤…楊嬪怎樣了?您可不能偏心啊,一定要為毅兒討回公道!”
皇帝嘆了口氣,“朕命人將她押入天牢,等事情查明瞭再處置,你放心,朕絕對不能容忍有人對朕的子嗣下手!無論是誰都不行!”
皇帝特意加重了最後一句話的音量,沉沉地盯著雲貴妃。
雲貴妃知道他這是藉機警告自己,看來之前滕譽那件事皇上已經認定是她做的了。
多說無益,雲貴妃一臉悲慼地轉過頭,直到外頭通報說大皇子來了她才勉強提起精神,“快,快把人帶進來!”
滕譽跟著殷旭走了一天的山路,兩人武功高強,走這點路倒是不覺得累。
只不過他看著殷旭漫無目的在山路瞎逛,一整天下來連一株草藥都沒摘,越發覺得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
還好自己跟來了,否則又不知道要錯過什麼大秘密了。
殷旭停下腳步,後頭的滕譽差點撞上他的背,他好笑的回頭:“跟得這麼緊做什麼?還怕本少爺丟了不成?”
滕譽煞有介事地點頭:“這山裡地形複雜,咱們又是瞎走,早沒了方向,萬一分開了還真不好找人。”
殷旭點了點他的胸口,打趣道:“這你放心,就你這比狗還靈的鼻子,聞也能聞出來的。”
滕譽抓住他的手,放在鼻尖下認真地聞了聞,“得這種距離才行,離得遠了只能聞到這滿山的土味。”
殷旭抽出被他佔便宜的手,“那也沒關係,不是還有我嗎?”
他在身邊的樹底下摘了一叢乾枯的草,滲入魔氣搓成粉末狀,然後隨手讓滕譽身上一灑,拍拍手說:“這樣就萬無一失了!”
滕譽抬起胳膊聞了聞,發現只有很輕微的草味,還是很尋常的野草,斷定對方是在拿他開涮!
他猛地扯過殷旭,在他臉上脖子上亂親一通,留下溼漉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