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賊之首被擒後其餘人就散了,一個往東一個往西,而且我還不認識,沒法抓。”
皇帝忍著氣,不山得提高音量問:“小兵散了就散了,那依附秦王的官員和武將呢?”
“我是武將,只負責帶兵打仗,至於哪些官員依附秦王,恕在下不知。”
“好一個不知!”皇帝一掌拍在桌子上,“你可知書記官是如何說的?”
“我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誰知道他說了什麼?”
皇帝一字不漏的將他得知的經過轉述出來,包括殷旭根本沒動用京畿營的一兵一卒就拿下了琨城,包括他事後帶著自己人又回琨城辦事,也包括他中途和秦王一直共處一室。
聽到最後一項的時候,殷旭忍不住辯解了一句:“這話怎麼聽著有點不對味?我與秦王住一起是為了就近看管他,可沒有別的意思,雖然他人長的不錯,但我是不會見異思遷的。”
“……”皇帝被他這句話鬧的臉都青了,大概是想到他和滕譽的事情,一個兩個都不把他放在眼裡,偏偏又殺不得,怎一個憋悶了得?
“沒人懷疑你與秦王有染。”
殷旭拍拍胸口,鬆了口氣:“那就好,嚇了我一跳。”
“你是如何拿下琨城的?具體說說。”
殷旭詫異地問:“你那書記官沒說嗎?我以為大家都知道了啊。”見皇帝又要發火,殷旭漫不經心地說:“您也知道我武功高強還懂陣法,所以事情很簡單,那天夜裡秦王宴請賓客,疏於防範,我在他們酒裡下了點東西,然後抓著人衝出包圍圈。
另外我在城門口布下陣法,等他們追上來時想衝破陣法卻是不可能的,事後我聽說祈將軍他們被困於城外峽谷中,便去救人了,那秦王也太疏忽了,竟然只派了一千人看守,他們豈是本少爺的對手?”
他說的簡單,皇帝卻不怎麼信,殷旭又不是神仙,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能耐,單槍匹馬從琨城中將秦王抓出來。
但他收到的情報與這大同小異,尤其是那個陣法,是許多人親眼所見的。
如果這些都是真的,那這個少年他真的不能留也不敢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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