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課程,就是解決指揮官遇到的這個麻煩。
只是,在白佑彬與鄭恩博這批久經戰陣的“老將”看來,僅僅在艦隊指揮官身上下手,肯定無法解決新指揮系統存在的問題。結果在月底的時候,白佑彬就向衛延年提出,應該讓艦長輪番回來接受類似的培訓,讓艦長能夠理解,並且熟悉新的指揮體系,從而使指揮官能夠在不直接參加戰鬥的情況下,從各艦的艦長那獲取準確的戰場資訊。
這一建立以及就被採納了。
八月上旬,第一期艦長培訓班開課,而參加培訓的正是第12艦隊與第31艦隊的二十多名暫時還沒有分到戰艦,或沒有執行作戰任務的艦長與編隊指揮官。
後來,海軍還擴大了培訓範圍。
比如在八月中旬的時候,各戰區艦隊與作戰艦隊的參謀長都被派了回來,參加了“參謀長培訓班”。月底的時候,又開辦了戰區艦隊參謀培訓班。
為了讓新的指揮系統順利運作,幾乎所有相關人員都參加了培訓。
作為當年海軍學院地“狀元”。加上經驗最為豐富。白佑彬與鄭恩博成為了第一期將官培訓班最先結業地二名將領。
其實。在結業之前。白佑彬就將更多地時間花在了其他地事情上。
在七月底地時候。白佑彬見到了被海軍請來地董翔宇等人。只是。讓他感到萬分意外地是。在前來地人員中。並沒有最應該出現。也是最重要地汪華華。
“去世了?”白佑彬不敢相信地看著董翔宇。“怎麼可能。汪師兄……”
“是癌症。醫生說了。勞累過度。且生活毫無規律。”董翔宇長出了口氣。“本來。我們當時想聯絡你地。可是想到你在前線指揮作戰行動。怕影響你地心情。所以我們沒有告訴你。”
白佑彬閉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氣。
雖然在島上學習的時候,汪華華並不是眾多學生中與白佑彬關係最好的一個,但是在白佑彬離開永興島,加入海軍之後,汪華華卻是與他接觸最多的一個。早在去年的時候,白佑彬就現汪華華的身體狀況很不好,而且還勸過汪華華,要他注意休息,別過於操勞。可是,誰能想到,這才過去幾個月而已。
按照董翔宇的說法,汪華華是倒在工作崗位上的。
而在此之前的一次例行體檢中,他就被查出患了癌症,而且已經到了晚期。可他並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其他人,甚至讓醫生替他保密。在他生命的最後幾個月裡,仍然擔負著帝國海軍第二種超級戰列艦的設計工作,並且力所能及的完善了設計方案。
被送到醫院去的時候,汪華華最關心的還是有沒有人接替他,繼續完成設計工作。
聽到這,白佑彬的眼眶已經溼潤了。
如同所有在前線戰鬥的帝國將士一樣,汪華華這些在呆在後方的工程與科技人員也在戰鬥,他們在與時間戰鬥,在與敵人的同行戰鬥,在與自己戰鬥,還在與病魔戰鬥。軍人用鮮血與生命捍衛帝國,而工程與科技人員則在用智慧與生命捍衛帝國。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方式,可他們做出的貢獻同樣的偉大。
汪華華病逝的事情已經得到了帝國海軍,乃至帝國高層的高度重視。
原先針對為軍方,以及帝國政府服務的工程師與科研人員的例行體檢從每半年一次,改為每三個月一次,且體檢專案增加了三十多種。另外,蕭鼎昆正在遊說議政院,要求議政院為確保高階人才的健康與生命安全出臺一部法律。而在戰時情況下,蕭鼎昆已經透過行政立法的方式,頒佈了新的科研與技術管理條例,其中就規定,帝國海陸兩軍將為每一位關鍵技術的主要科研與工程人員提供健康與生活服務,具體的做法就是安排私人醫生,以及類似於副官的勤務兵。
即便這些措施只能算是亡羊補牢,也比什麼都不做要好得多。
“你們這次來,是不是確定轉讓技術的事情?”
董翔宇點了點頭,說道:“除了由我們確定可以轉讓的技術之外,我們還要向陳錦寬元帥做一次彙報。”
“什麼彙報?”白佑彬深吸了口氣,神色逐漸恢復了平靜。
“海軍十年規劃報告。”說著,董翔宇就拿出了一份檔案,“我已經問過衛延年了,他說你可以接觸這些敏感檔案。”
白佑彬點了點頭,以他的涉密級別,除了陳錦寬與衛延年不想告訴他的,海軍的事情沒有他不知道的。
《海軍十年規劃報告》並不是一份體制改革的檔案,而是一份遠景技術的預測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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