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也不可能分辨三個女人的面貌。
“關中浪子姓廖的。”一個女性陰冷的嗓子從燭後傳出:“誰唆使你們向飛災九刀挑釁訛詐的?”
“我……我我……”被飛災九刀揍得七葷八素的大漢,說話大感吃力,他就是頗有些潑賴名氣的關中浪子廖興成,一個皮粗肉厚捱得起揍的江湖浪人。
“本姑娘預先警告你,說謊的人,身上的零碎得準備一件件卸下。從實招供的人,可以活。
關中浪子,你是個賴漢,你可以放賴,反正命是你的,你先招,說!”女性的嗓音充滿殺伐味,可不是說來玩的。
“是……是……哎呀!不……不是你們嗎?為……為何這樣待……待朋友的?你……”
“我們?我們是誰?”
“我……”
“說!”
“我只知是……是幾……幾位美……美麗的姑……姑娘,你……你們……”
“也許你說的話不假。”
“就是你們!”關中浪子憤然叫:“廖某情面難……難卻,幫……幫你們去騙飛災九刀一……一些銀子,你們怎麼來……來這一手?失敗又……又不全是我們的錯,那小子軟硬不吃……”
“那些美麗的姑娘,在何處落腳?”
“在……在街東的申州老店。”
“你認識哪幾個?”
“我……我一個也不認識,反正標緻的姑娘們,像……像貌都……都差不多,她們又……又沒通名,通名我也記不住誰是花誰是草……”
“原來你三個痞棍,被美色迷昏了頭。”
“你……你們是……”
燭火突然熄滅,黑暗中傳出三人半窒息的叫喊聲。
剛踏入客房的小院子,前面人影乍合,兩個人剛才拼了一掌。
小院子掛了盞照明小燈籠,燭光朦朧,目力佳的人,一瞥之下便可看清是一男一女在交手。
雙方的掌力相當驚人,掌出帶有隱隱風雷。
“啪”一聲雙掌接實,勁氣激盪中,這一面的男人身形一挫,馬步不穩退了一步。
對面的女人掌力稍勝一分兩分,僅身形略晃,立即挫身出腿,掃堂腿攻下盤。
男的倉猝間用魚龍反躍身法避腿後上升,半空中空翻三匝,最後穩下身形以平沙落雁身法飄落,相距已在三丈以外了。
三種身法一氣呵成,輕功的火侯已臻化境,能在倉猝間後飛撤出三丈外,武林中有此造詣的人,屈指可數,這人決非泛泛之輩。
北魔魔鷹於天才的輕功技絕武林,但大概並不比這個人高明多少。
在後空翻連續三翻騰時,高度竟然達到丈四五左右,恰好從剛踏入院子的人頭頂上空翻越。
讓陌生人從頭頂上空飛越,是十分危險的事,不論用任何兵刃暗器下擊,擊中的成算相當高。
下面的人即使有所防備,也難逃大劫。
黑影一晃,便閃在一旁,飛越的人並無異常舉動,似乎志在脫身,如此而已。
女的疾衝而上追襲,掃堂腿落空,不等身形挺起恢復原狀,便貼地一躍而起向前疾射。
方向偏了些,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