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援,他敢這樣侮辱我?哼!我和他沒完沒了。”
“西門宮主,你如果沒有貝殿主支援,也不見得敢對付我飛災九刀。”飛災九刀的話不中聽,但卻是實情:“要不是賢母女寧為玉碎的堅決態度可圈可點,我也不會強出頭管閒事。”
“我很慚愧,李大爺。”西門宮主極有風度地道歉:“其實,我這女兒對你佩服得死心眼,其錯在我。
我不知道你的底細,直覺地仇視你,所以願意和貝殿主合作,聯手鬥你一斗。一步錯,幾乎終生抱恨。怎樣,鐵城之會要人虛張聲勢嗎?”
“這……”
“我不是感恩圖報,而是此恨難消。”
“盛情心領。”他由衷地說:“我這人公私分明,恩怨分明,個人恩怨一肩挑。如果我需要援手,在湖廣地區,最少也可以找到十位昔日的同袍,都是在千軍萬馬刀山劍海中出生入死的死士。
不客氣地說,鬼面神旗號下的千把個混口食混混,即使不算是土雞瓦狗,最多隻能算是瘸了爪缺了牙的犬狼,十把刀結陣衝殺,保證鬼哭神嚎。
鐵城之會,鬼面神如敢玩花招,我要他藍家大院血流成河,活著的人一輩子都會做惡夢。”
母女倆只感到脊樑發冷,毛骨悚然。
“他們的人四出阻止你赴約。”西門宮主遲疑地說:“我和黃泉殿主,也不自量力自告奮勇來搜尋你……”
“我知道,他們甚至派人與路莊主接頭,以同仇敵愾的名義要求暫時休戰合作。”
“請來助拳的人,有許多事被矇在鼓裡。這件事我不知道,這豈不是有意讓助拳的人為難嗎?
有些人是抱著與仇家了斷的心願和熱誠,無條件趕來助拳的。”西門宮主頗感意外:“暫時休戰合作,對這一類的助拳人,是戲弄和侮辱,也造成實質上的從屬關係。等於說,鬼面神已成了碧落宮的主子,因為我必須聽他的。哼,可惡。”
“幸好我們已經脫離他們的控制了,娘大可不必和他們計較。”西門小昭倒是看得開。
飛災九刀又一次感到意外:這小妖女並不像傳聞中那麼可怕呢!
“計較又能怎樣?畢竟我們惹不起毒手睚眥。”西門宮主悻悻地說:“我們暫且作壁上觀,有機會再找八荒人龍抽他的龍筋。李大爺,真不需要我們替你搖旗吶喊嗎?”
“不必了,謝謝!”
“你把妖道怎樣了?”西門小昭問:“好像他的右手不在了……”
“他很了不起,僅被砍掉右臂,依然能用剩餘的精力逃走。日後你們碰上他,必須特別小心,他這種人斷了一條手臂不但損不了道基,反而兇性變本加厲。
不過,在近期間不足為慮,他會找我的,下一次,哼!我還有些準備工作要做,得走了,後會有期。”
“李大爺……”
他去勢如一縷輕煙,冉冉消失在草木叢中。
“女兒,我想起一件事。”西門宮主突然挽住女兒的肩膀。
“娘,什麼事?”
“你看,他是不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