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這是黃原地區的癥結。”
公孫龜年說:“我怎麼聽,你與那位小馬書記有點兒同病相憐味道﹗”
最後,陳煥章談起公孫龜年最新岀版的長篇小說《國家公務員》。
陳煥章說:“龜年,我發現你一個創作的小秘密?”
公孫龜年說:“我搞文學創作還有小秘密?”
陳煥章說:“看又假面具了不是?連自己的秘密都否認。”
公孫龜年說:“你還沒有說我有什麼秘密,我否認什麼了?”
陳煥章說:“我發現你的作品,總是扭住縣一級領導幹部不放。你這部《國家公務員》,又是這樣。”
公孫龜年說:“什麼意思,你是不是說我應寫一寫更高層政治領導?不過,我實話對你說,我個人認為,在中國,縣域這一級政治家,實在太關鍵太重要了。這一級政治家的政治水平政治能力政治規範如何,簡直起著一種承上啟下的樞鈕作用。你在省裡當個部委廳局辦什麼長,在中央當個部長署長,在我看來,官雖大權雖大,管得也僅僅是一個條條,不一定能真正稱得上政治家,但這縣委書記縣長官不大,卻是可以真正稱得上政治家的,上面千條線要透過他們,下面萬種事也得他們去過問,他們是人民群眾真正能夠切身切膚沁心沁肺,可以感受到其政治風情的政治家。”
陳煥章笑笑,對公孫龜年說法沒置可否。卻避開此話題說:“龜年呀,這部作品中有一個觀點我是非常贊同的,那就是你議論‘權’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