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的磨合期後,各個聯隊都定期抽調飛行時間長,稍微有經驗的飛行員到到邊防部隊,時常突入日戰區與日機交火,以取得實際的實戰經驗並附帶進行偵察。各種內部的飛行訓練更是嚴格,週末都是舉行的大隊間的各種模擬戰鬥,並有一定的獎品和一面代表強者的紅旗,在軍隊中所有的人都將榮譽看做自己的第二生命。教官們更是在飛行員第一天上課的時候就說過,飛行員沒有第二名,第二就意味著被擊落,那是沒有任何意義的事情,所以即使獎品只是一面最普通不過的紅旗,各個大隊還是卯足了勁來較真。大隊之間就如此激烈,更不用說的每個月的聯隊之間的演習了。
這樣訓練的效果也是極為明顯的,在和蘇聯的戰鬥中,航空兵表現出的高素質讓所有人吃驚。蘇聯那些剛出航空學員的飛行員都成為我們訓練飛行員的靶子,在他們身上演練了各種戰法,為年輕的飛行員積累了大量的實戰經驗,蘇聯航空兵基本上成為了我們航空兵的磨刀石。在我們航空兵剛剛從他們吸取到各種經驗,有所成長的時候,他們又派出了更有經驗的飛行員,和他們的交戰中把我們飛行員的飛行技巧又提高了一層。
在與蘇聯航空兵的較量並沒有讓譚希林感到興奮,畢竟蘇聯飛行員一看就知道他們經驗不足,加上他們的飛機已經落後了許多,不敗才叫奇怪。擊落這些蘇聯飛機根本不值得一提,在他的眼中這些蘇聯飛機唯一的作用就是來消耗自己的彈藥以及為中國航空兵做免費陪練的。正是透過和蘇聯飛行員的較量,錘鍊了一大批具有實戰經驗的飛行員,讓他們在此後和作戰經驗比較豐富日本航空兵的較量中沒有處於劣勢。
在步兵圍住了日本臭名昭著,野蠻強橫的第六師團後,駐守在綏遠的飛鷹聯隊擔負起掩護俯衝轟炸機轟炸第六師團的任務,由於日本戰鬥機還沒有進入戰鬥區域就被天鷹聯隊的阻擊了。可以說護航戰鬥機根本沒有這個必要了,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居然是和俯衝轟炸機對地進行掃射,只到將飛機上的彈藥向日軍頭上傾瀉乾淨才在萬般無奈中返航了。
剛剛返回基地就有大批的地勤人員忙著幫飛機充電,加油和補充各種彈藥,飛行員們都抓住這個空閒難得休息一下。躺在跑道旁的草地上,看著地勤人員忙著把一種從來沒有見過的炸彈安在俯衝轟炸機上,譚希林就問躺在一旁的俯衝轟炸機飛行員,一齊從德國回國的田維揚說:“維揚,那東西是什麼玩意,以前怎麼沒有見過?”田維揚懶懶的睜開眼睛說:“我也不大清楚,好像是最近才研製出來的燃燒彈,他們要評估實戰效果,讓我們第二次就投這玩意,誰知道他們威力到底怎麼樣?聽說原來步兵都不想要這個,可是有研究人員和上頭打包票,這才勉強同意用這個的!”
當飛到上空,俯衝轟炸機把燃燒彈扔下去後,看著滿山遍野熊熊燃燒起來的大火,譚希林一下就蒙了,這東西的威力太可怕,要是這是敵人投到自己軍隊頭上,造成的傷亡是難以想象的。當時連平時最喜歡的對步兵掃射也沒有興趣了,不僅僅因為底下燃燒屍體的一陣陣臭味,更因為燃燒的大火衝向天上的火苗,使得根本無法靠近地面。俯衝轟炸機擔負有拍攝,取得燃燒彈實戰效果的第一手資料的責任,不得不帶著防毒面具一次次飛了下去對各個地方都進行了詳細的拍照後才戀戀不捨的返航了。譚希林看了一眼戰場,一個日本軍隊的神話就這樣被“小小”的燃燒彈和“幾架”飛機打破了。譚希林甚至感嘆般預言航空兵時代即將到來,雖然當時沒有人相信其中也包括他自己!
第一部 第一百二十七章 離開
“延安那方邊又要把一一五師放出來,這次估計是想準備和日本人來一次真格的,也壓壓鬼子的威風!不說成功與否的問題,他能站出來表明堅定的抗日立場就比國民政府要強的多,武漢那邊他們還是亂成一團,對這次全國抗戰還是沒有一個準確的定論,他們是想留條後路啊,裡面想當賣國賊的人可是不少!”鄧演達拿著剛剛從延安那邊“搞到”的情報,一邊研究一邊發出感慨。
我笑著說:“如果說真的我在中國佩服那個黨派,還真的只有共產黨。在大哥介紹下我有時間的時候也介紹了《資本論》之類的共產主義書籍和從蘇俄搞到的一些共產主義的報紙看了看的。這對那些飽受到壓迫的人來說真的是個福音,本來說按照北伐初期國共合作那樣發展下去可能會創造一個新民國,可惜的是人都是有私心的,在權利面前空洞的理想顯然過於蒼白無力。
沒有親身經歷過共產黨那種生活,你是很難體會到他們的。我四年前在陝西呆了半個月,所見所聞讓我感慨萬分啊!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