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勁的照顧蘇青去了,忠犬的本性流露無遺,估計他的家人也沒有享受過他這樣周到的服務。
譚老五對手下關於孔銘揚追蘇青的報告若是還有懷疑,那現在是再相信不過了,這老媽子似的孔銘揚還真讓人驚訝,不管眼前這女孩人怎麼樣,在孔銘揚心裡的分量是無需置疑的。
吃完飯,孔銘揚親自倒了杯茶水端給蘇青,“這茶不如店裡的,不過,先湊合著喝點。”這茶的味道別說蘇青,就是他自己也喝不習慣,看來以後出去要自帶茶葉才行,他們家蘇青的嘴巴可是很叼的,還有回去是不是要跟劉媽學學做菜,畢竟外面的菜終究是不乾淨的,孔二爺一想到蘇青吃到他做的菜就樂呵的不行。
譚老五這邊不淡定了,眼睛睜的圓溜溜的,怎麼也無法將眼前這個屁顛屁顛獻殷勤的少年,與那個眨眼間就撂倒十幾個海外殺手的人聯絡在一起。
還有他叫的茶可是頂級好茶,怎麼就叫湊合呢?
陷入情愛中的人智商和形象那都是浮雲啊浮雲啊,當真你就完了。
譚老五儘量讓自己淡定,放下手中的杯子,從身後拿出一個雕刻精美的檀木盒子,放在蘇青的面前,“上次貴舍開業,我譚某不知沒去賀喜,今天有幸相見,還請笑納,這是譚某的一點心意,算是賀喜貴舍開業。”
他送這禮,道歉賠禮是一方面,深意卻是表明那天的事情他是不知情的。
“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古樸密緻的檀木盒子,一看就知不俗,更可況它裡面的東西,蘇青將盒子推到譚老五的面前。
譚老五見狀,向孔銘揚看去,無聲地問道,孔少啊,你媳婦這是不願意接受譚某的道歉?
孔銘揚接受到譚老五的眼神資訊,胳膊一伸,將盒子拿回到蘇青的面前,“你不收下,老譚還以為你還在生氣,不接受道歉呢?”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這東西太貴重了,無功不受祿,我哪能拿你這麼貴重的禮物?”當天砸的東西並不值多少錢,收他這麼重的東西,心中始終不踏實脈無止境。
譚老五笑道,“一點都不貴重,所謂不打不相識,透過這件事情,我們也算是有了交情,這點東西不值什麼,”說到這停了一下,神色鄭重了幾分,“這件事情,我手下人做的不對,可他也只是別人的槍子兒,是有人拿了十幾萬僱他在開業那天砸店的。”
蘇青也想過這個結果,可她實在想不出是誰在背後陰她。
孔銘揚問了句,“查出是誰嗎?”
譚老五搖了搖頭,“對方防範措施做的很好,一點特徵行跡都沒露,電話聲音也經過處理。”
其實,孔銘揚也知道問不出什麼。蘇青到京市,能得罪什麼人?恐怕還是自己的原因,他在京市的仇家多了去了,唐家派系恨不得他早點去死,想想這段時間與蘇青走的過近,那些蠢蠢欲動的人,拿他沒辦法,說不定就拿他身邊的人開刀,來膈應他。
這媳婦還沒追到手,就被他拖累,這感覺真不好受,以後說不定還有更危險的事情,可要他放棄,那可比挖他心頭上的肉還疼。
若沒有那一年的相處,雖然也會被她吸引,可難過一陣,說不定過段時間就好了,可那一年他們幾乎形影不離,這個人早已滲透到了他的骨血裡,這輩子只能是她了,其他人是再也入不了眼。
既然放不掉,那就勢必要剷除一切作惡的東西,揪出幕後的黑手。“道上有什麼訊息,立刻通知我。”孔銘揚的眼神陰沉可怕。
“這個自然,青青茶舍那邊我會著屬下照看點。”
孔銘揚給了譚老五一個感激的眼神,當年他救這人,就是因為他有血性講道義。
吃完飯後,孔銘揚將蘇青送到四合院門口,帶著期待的問道,“我們也算是鄰居,你也沒請我到家裡坐坐。”這鄰居有點牽強,兩家可是隔著幾條巷子呢。
“我們家人估計都休息了,改天來我們家吃飯吧,你這段時間可是幫了我們不少。”蘇青說。
孔銘揚本也沒指望進去,可現在卻得到了上門的機會,他能不高興嗎?只要進得了這個門,他就有信心討得丈母孃的歡心,蘇青最看重的就是他母親和弟弟。
不過說到蘇夏,孔銘揚一腦袋的喜歡不起來,誰願意有個戀姐狂的小舅子啊,防他的防的跟什麼似的。
蘇青洗漱完回到自己的房間後,進入了空間。
空間內已經不再是當初光禿禿的一片空地,隨著蘇青修為的增加,空間的面積擴大了不止一星半點,起碼有十幾畝地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