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覺從何而來?那就是對你這個老麼子協會有多少認同了。
想要他們認同,就要讓他們打心裡臣服於你的魅力。
而這些一直都是宋老爺子在憂心的難題,曾經不止一次給蘇青提過。
可蘇青這個甩手掌櫃,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一聽而過,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沒想到這次的南方之行,卻無意中幫協會解決了長久以來的難題。
她感嘆了番,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柳暗花明又一春。
對這意外的收穫,倒是喜聞樂見。
“大家的心意,待她醒來,我會傳達給蘇會長,各位還請留步。”從盛家大宅出來,一行人連帶著二三十號人,直接來到了謝家宅子,以便於蘇青醫治。
孔銘揚抱著累到昏迷的媳婦,在諸位的目送下,走出了大門,上了門口早已等著的一輛黑色轎車。
看到在他們印象中,囂張跋扈,張狂公子哥的人,在上車時,生怕碰著媳婦,手臂小心翼翼地擋在上面,護住懷裡人的腦袋上,忍不住唏噓一番。
孔二少的這副做派,明顯跟表面氣質不符啊,還是說只對在乎的人才會如此。
在場的也有不少的女孩子,看到這一幕,既羨慕又酸澀,別說被孔銘揚這樣人中龍鳳的男人,如此對待不可能,就是普通的男人,都未必能對自己心愛的女子做到這一點。
唯有疼愛到骨子裡的人,才會連這些微不足道的細節都注意得到。
前面開車的是外公家的人,一上車,沒有了外人,蘇青便睜開了眼睛,隔著衣服咬了那人胸口一下洩憤。
那人誇張地叫了一聲,聲音裡透著某種曖昧。
前面的司機,身子頓時挺直,僵硬了幾分,頭固定在前方,眼睛更是不敢亂瞄。
蘇青發現這一幕,瞬間明白這人誤會大了,臉上燥熱不已,趕緊捂住了那人的嘴巴。
某人竟然不失時機地舔舐她的掌心,蘇青氣得瞪眼。
那人卻湊在她的耳邊,發出低沉的聲音,“想我了?等不及了?不說你現在的身體不允許,可至少也要等到下車到家啊。”
“等不及你妹。”蘇青瞪著某人磨牙。
某人見媳婦火氣十足,想來體力恢復了些,心下高興,按著腦袋,狠狠親了一口,看著媳婦邪笑,“都說沒有妹妹了,即使有,等她也沒用。”
然後,將臉色鐵青的媳婦,按到懷裡,禁錮,低低笑了起來。
別說現在她體內的功力沒恢復,就是巔峰狀態也掙脫不開這人,趴在這人的胸膛,乾生氣。
這人向來肆無忌憚,我行我素,荒誕邪氣慣了,跟他置氣,存心找虐。
不過,從這人胸腔不斷傳來放鬆的笑聲和收緊的雙臂,蘇青大概有些理解,他今天過分不著調的行為。
短短一個晚上的時間,就幾經驚險,孩子們在眼前苦苦掙扎,命懸一線時,做父母的那種絕望,痛苦,心疼,不是任何人都能體會得到的。
那種剜心之痛的絕望,現在想來都還發顫,可能每個夢迴時,都會被那一幕驚險驚醒。
再加上,她又差點遇難,緊接著又不要命地去救那些無關緊要的人,這人不生氣發飆才怪。
當下主動摟緊了某人的腰,深深地吸了口氣。
孔銘揚親著媳婦頭頂的秀髮,狂躁一晚上的心,慢慢冷卻下來,只要媳婦和孩子好好的在他身邊,就夠了。
儘管,現在已經是將近凌晨四點,從盛家大宅將人救出後,就通知外公外婆沒事,可不見人回來,他們又怎麼能睡的著?
車子停在院中,院子裡的燈都還亮著。
似乎聽到動靜,外公和外婆急急忙忙地從屋內走了出來。
孔銘揚和蘇青先後下車。
兩位老人親眼看到外孫和孫媳沒事,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些。
“孩子們呢?”兩位老人見兩人下車,等了半天,也沒看到小白葡萄橙子他們,外婆忍不住問道。
“外面有些涼,先進屋,我慢慢給你們說?”孔銘揚對兩位老人說。
電話裡,孔銘揚只告訴他們孩子們被救了出來,然後說要給那二三十號人看病,看完才能回來。
既然有時間給別人看病,重孫們應該不會有問題,即使受傷了,蘇青這麼好的醫術,自然不會擔心。
可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是那樣,二老心情忐忑地進了屋。
“外婆,我們忙到現在,都還沒顧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