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操心了。”
看著嬰兒床裡,安然睡著的兄妹倆,喜歡的不行,“這兩孩子長的可真好,跟他哥哥一樣,都是漂亮的孩子,哎!多幾個孩子好,咱這院子裡就是孩子太少了。”
蘇青淡笑,“會的,大哥不是結婚了嗎,估計不久也會有自己的孩子。”
這聊家常的話,並沒有什麼吧,可劉媽卻是笑了笑,並沒有就此問題回答,讓蘇青納悶不已,難道自己說錯什麼了,還是有什麼隱情。
回到臥房,孔銘揚已經洗完了澡出來,是水已經給她放好了,讓她趕緊去洗,並把睡衣都給她拿了過來,蘇青沒多想就走進了浴室。
洗完澡出來,孔銘揚將她拉到床上幫她擦頭髮,蘇青想起了杜文妍,便問道:“你之前不是說大哥沒結婚嗎?這次突然帶人回來,咱們要不要補上結婚禮物啊。”
看他們的兄弟感情雖然很好,可禮節還是要的,畢竟都成了家,他大哥沒意見,可大嫂就兩說了,妯娌關係本來就不好處,更不能失了禮節,讓人說三道四,鬧什麼不愉快。
孔銘揚擦頭的動作一滯,“我也是剛知道,大哥以前沒往家提過這事,不知道他怎麼想的。”關鍵問題是,要做他孔家的媳婦,都是要走古禮,也不知道他大哥要不要補辦。
想了會兒,說道:“以後再說吧。”一把扔掉手上的毛巾,攔著媳婦就要躺下,“你看現在都很晚了,明天還要早起,應付那些來拜年的客人,趕緊睡吧。”
“睡覺就睡覺,你咬我幹嘛。”蘇青翻了個白眼,忍著那人在她身上不住地點火,今天是滿月過後的第一個晚上,忍了一個月的他,就知道不會老實。
“變的好大?嗚嗚,好香,好甜……”那人恬不知恥的言語,讓蘇青羞的頭往枕頭裡鑽,隨著他的動作,身上似乎有無數的電流在亂竄。
“寶寶,咱以後給孩子喝牛奶唄。”孔銘揚突然抬頭,委屈地不行,“這是我的,看到那小子我就來氣。”
蘇青抄起枕頭,砸到他頭上,“不給兒子吃,難道給你吃不成,跟自己兒子吃醋,你怎麼這麼不要臉。”
孔銘揚一把接住枕頭,“慢點,媳婦,別閃著腰了,否則明天起來,那些傭人看你那樣,又該意歪個沒完沒了,討論我們大戰多少回合了。”
這人還有臉嗎?別人議論還值得炫耀了,氣得她牙根癢,當下就朝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那人不但不喊疼,還嚷嚷著她咬錯了位置,應該照他右心口處,狠狠咬上一口,然後再抹掉留疤的藥,最好一輩子不消除,這樣才有紀念意義。
蘇青聞言,攤在床上裝死過去,身心疲憊。
可那貨卻還在不停撩撥她,“媳婦,裝死沒用的,我知道你醒著呢,不理我也好,沒有打擾,我就可以好好用功了……”
屋子裡瀰漫著曖昧的氣息,飄在五彩雲彩的兩人忘我地享受這極致的快樂。
可就要爬上巔峰的時候,突然響起二爺惱火的聲音,“他怎麼又來了啊,這還讓人活不活了……”
蘇青看到瞬移到床頭的狼崽子,就要將身上的人踹下來,可那人堅如磐石,不但不下來,還變本加厲起來,威脅道;“要麼去空間,要麼就這樣。”
結果,毫無疑問,二爺獲勝,無賴和候臉皮這是制勝寶典啊,寶典。
臥房內,人消失一空,臨走前,二爺總算還發點善心,給狼崽子蓋上了被子。
睡夢中,狼崽子鼻子猛嗅,嗅來嗅去,覺得怎麼都不得勁,那股熟悉好聞的氣息呢,還有軟綿綿的觸覺呢,還有他一抬頭就能吃到的食物呢,腫麼都沒有了,被拋棄的狼崽子開始神想了。
難不成他跑到了哥哥的床上?這也是有可能的,老爸和哥哥都說他的方向感長偏了,這次可能又出錯了,當下一個瞬移就又跑到另外一個房間。
眼睛也沒睜開,摸摸爪子下軟軟的觸覺,雖然沒有好聞的香味和食物,但他實在太困了,不想挪窩了,就呼呼睡了起來。
第二天早晨,小白氣急敗環的聲音從房間內傳了出來,手拎著一隻睡得迷迷糊糊的狼崽子,質問:“說,為什麼要爬我的床。”
狼崽子聞聲,緩緩掀開眼皮,露出一點眼白,又翻回去了,在小白看來,這是赤裸裸地翻白眼不屑的表情,“連白眼你都給我翻上了,無視是吧,看我怎麼教育你,趴在我的胸口上,害的我做了一晚上的噩夢,我說為什麼我追那雞腿老是追不上,原來是你搗的鬼。”
狼崽子神怨啊,他以為是老媽的床好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