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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出工夫,複習一下在哈佛唸的中國文化,好好理解《孫子兵法》培養出來的中國靈魂,然後寫一本《專給中國人熬的心靈雞湯》。到目前為止,他的湯料,只能滿足看西部牛仔片長大的美國老百姓。

為什麼中國###作家女的多?

有人認為這是個人慾橫流的時代。的確當今社會充滿了性的訊號,各國的調查都證明,實際的性卻並沒有明顯增加。所以,增加的是性的符號冗餘。這正是Se情的定義:Se情是性的文化再現,是超出生殖繁衍需要的性心理。

很多學者注意到,當今社會的“性感點”,已經從號稱“靈魂窗戶”的臉部,移向軀體。其實情Se從來是軀體中心,不為別的原因,只是因為軀體是遮蓋的。

中國文壇近年的“身體寫作”,引發了許多批評。女作家棉棉的名句“用面板思考”,頗受諷刺;女詩人尹麗川等人實踐“下半身寫作”,遭到批評界指責;女作家趙凝提出又收回的“胸口寫作”,更被笑罵交加。

但是有一個奇怪的現象,至今沒有人注意。

各民族傳統上,Se情是男人的性幻想。中國的“身體寫作”,卻基本上是女作家的專利。這是我檢查了美國1995年出版的情Se作家訪談集《皮帶以下寫作》(Writing Under the Belt),發現被採訪的15名作家中,只有5名女作家,其中一人冒用男人名字。另一本亞裔美國作家的情Se作品文集《米床》(On a Bed of Rice),多達70個作家入選:40名男性,30名女性。我還查了幾本英文情Se文學選集,大致上也是這個比例:男性略高於女性,但是能攤上“情Se小說專家”桂冠的,男的多。有情Se文學傳統的日本,至今是男人專寫這個題材,沒有女作家能比渡邊淳一的大名。

當代中國,卻在這個“全球文化現象”中開出大例外:寫情Se的幾乎只有女作家。如果編一本類似的中文作品選集,肯定80%的作者是女性。難道是中國男作家對Se情不感興趣?沒有膽量?當然並非如此:從大名鼎鼎的蘭陵笑笑生起,一直是男人的專利。而寫長篇彈詞故事的女作家,專心與男人比道學,比三從四德的嚴格度。丁玲《莎菲女士日記》號稱女作家中最大膽,比起郁達夫《沉淪》《迷羊》,與茅盾《野玫瑰》,情Se大膽程度差得遠。

只是從九十年代初開始,接連不斷地出現了情Se女作家。王安憶1989年的《崗上的世紀》,寫情Se之大膽當時就讓整個文壇吃驚。之後,出現了虹影的《女子有行》,《K》,《綠袖子》,海男《男人傳》,《女人傳》,棉棉《糖》,《熊貓》,衛慧《上海寶貝》,趙凝《夜妝》,春樹《長達半天的歡樂》,尹麗川,丁麗英等人的短篇。中國的Se情男性傳統,突然被顛覆。

當然,在八十年代末,唐亞平與伊蕾的詩,已經做了開拓,詩人總是先行一步,大潮卻有待小說。更早一些,已經有臺灣女作家李昂,朱天文等在華文文學中開拓了這潮流。

很多批評家指責這些女作家,說是她們的作品中,“愛情退化為性事展覽,成為出賣人格的表演”,寫作“成了市場和慾望的同謀”。這話當然是對的。“市場與慾望”,是這個時代的意識形態,作家,無論男女,要能擺脫意識形態的控制,不是容易事。但是批評家得出結論,說這種文學裡,“完全沒有女性主義的覺醒”,就難免偏見。女性主義,當然包括性覺醒。當代中國至少有一部分女性,反其道而行之,成為情Se欲的講述者,怎麼不是一種轉變?中國傳統文明能容忍“蘭陵笑笑女”嗎?

甚至,中國女作家已經壟斷情Se,男作家幾乎無法爭一席之地。葛紅兵的《沙床》,被批評界讀書界過分嘲弄,似乎男人不應當如此寫作。從中國文化傳統角度來看,真是陰陽顛倒!

九十年代初對《廢都》讚不絕口的中國批評界,對女性情Se寫作的興起,突然沉默。卡米拉。帕格利亞(Camille Paglia)快人快語,“男人棒棒一萎塌,就垂頭喪氣,就千方百計找回對女人的控制權。整個西方文明,就是這樣形成的”。

看來中國男性批評家,也落到如此境地。近年中國女性寫作的變化,真讓人驚奇萬分。而更讓人奇怪的是:痛心疾首者大有人在,抨擊揮拳依然猛烈,至今卻未有批評家出來,對這個“性別差”做一個像樣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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