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罰款。”舒暢急了。
“這不是很著急嗎?我打了六通電話,你才接。我以為你……在生我的氣……這比坐牢、罰款都嚴重。”
舒暢閉了閉眼,他對他們之間的一切,總是這麼謹慎、不安。
“舒舒,你……沒生氣吧?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你可能會覺得我不負責任,其實有了比較,有了經歷,才知道什麼是最適合自己的。”他溫柔的眸光從眼簾底下,罩著她,沒有一絲遺漏。
舒暢沒有接話,嘴巴張張合合,好一會,才問道:“你要喝點什麼?”
“我哪還能喝,剛剛和城建局的那幫官員吃飯,一會兒白酒,一會兒乾紅,最後連啤酒也上來了,我喝得都不太敢喘氣,生怕一下子吐出來。”
“這叫不多嗎?”舒暢瞪著他。
他彎起嘴角,愉悅地笑了,“舒舒,你這樣讓我想起你把我的胳膊咬傷時,雖然你一臉不在意,但心裡面其實很心疼。你在關心我!”
“唉!”舒暢無語了,向服務生招手買單。
他站起身時,腿有點發軟,舒暢不得不扶他一把。兩人下樓,剛好看到一輛警車把他黑色的賓士抱走。
“你把車停在這門口?”舒暢真的不知說什麼好了。
“我怕你等太久,就起身走了。沒事,明天我再去交警大隊繳點罰款好了,這比坐牢好多了吧!”寧致輕快的口氣,好像那拉走的車不是自己的。
“在這等著。”舒暢翻了個白眼,“我去取車。”
“我陪你去,停車場裡黑通通的,我不放心。”他牽著舒暢的手,體溫高得驚人。
兩人從停車場開車出來,外面在下著雨。
寧致也屬於大高個,窩在小小的奇瑞裡,腿腳不好舒展,舒暢看看他,想起很久前也有一個人象這樣坐在她的車內,她咬了下唇,嚥下冒泡的抽痛。
“你帶公寓鑰匙了嗎?”
“都在車裡呢!我今晚睡你家,明早讓伯母給我煮稀飯,我這頭疼得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