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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閉上了嘴。

舒暢不喜歡來美容會所也有這個原因,受不了這些女孩的舌燦蓮花,每次都會乖乖拍錢買她們推銷的東西。謝霖嘲笑她立場不堅定,放在解放前,就是一大叛徒。

舒暢無奈地點點頭。

女孩的指法不錯,在做面部護理時,屋內點起了香黃燈,舒暢不知不覺睡著了。醒來一看,都快九點了,擱在一邊的包包裡,手機響得聲嘶力竭。

“舒舒,你人在哪?”寧致緊張不安的聲音震得舒暢的耳膜發癢。

“我在美容會所。”

寧致長吁了口氣,“是商貿大廈那裡嗎?你到六樓的咖啡廳等我,我馬上到。”

“現在喝咖啡,還怎麼睡?”舒暢正要抱怨,寧致已經掛了電話。她就著淡淡的燈光一看,有八個來電未接,六個是寧致的,二個是勝男的。

她邊換衣邊給勝男回電話。

“唱唱,那女人欺負你沒?”勝男急切地問。

“你……向寧致求救了?”

“嗯,他這時不表現,何時才表現?男人就是在這裡候挺身而出的,他一聽,聲音都慌了。”

舒暢無力地嘟起嘴,“勝男,你是不是經帝向他出賣我的情報?他給你的報酬豐厚嗎?”

勝男怔了下,隨即嗓門吼得山響,“你這什麼話,我是那種賣友求榮的人嗎?我是看在他真的愛你的份上,才偶爾給他一兩個機會罷了。但是一些不該說的,我從不漏半點口風。”

“舉例說明。”舒暢閒閒地逗她。

“楊帆和裴迪文,我屁都沒放一個。”勝男氣得直哼哼。

舒暢笑了,“勝男,你講粗話哦!”

“我還想揍你的,竟敢歪曲我?哼,當心我和你絕交。”

舒暢忙求饒,好話說了一蘿筐,勝男這才作罷。

刷卡出了美容會所,舒暢沒坐電梯,從樓梯口拐著到六樓,心裡面幽幽地嘆著氣。不是因為喬橋今晚的一番話,其實,很多時候,她都知道寧致是在說謊,不過她從沒有戳破。

與勝男做朋友這麼多年,對於她的隱私,勝男絕對是守口如瓶,寧致卻說知道她和裴迪文的戀愛,是勝男告訴他的。如果她猜得不錯,他應該是從宋穎的口中聽來的。還有那封舉報信,她一看到信封上的幾個字,就認出那是致遠公司馮處長的。

馮處長和她一同辦理舒晨的喪事,他坐在她身邊,一一書寫來弔唁的賓客名單,他寫口字時從來不隨意,而是正正經經地畫一個站立的框框。

馮處長和她素無交集,不可能故意栽贓她的。當然,那封信也栽贓不了她,一經調查只會是誣陷。但是卻可能讓她在那個時候生出離開報社的心,離開報社,也就是離開裴迪文。

這個做法,讓寧致與宋穎各取所需。

他與喬橋的斷然分手,不著痕跡點出裴迪文的身份,小心翼翼地一點點靠近她,算是煞費苦心了。

她明明知道,卻不忍指責。

其實她只不過是他十年前認識的一個故人,值得他這樣的用心嗎?

她很矛盾,有時會為他感動,有時會為他害怕。愛情三十六計,為愛耍一點小陰謀,她能接受,可是反過來想,他也是一個如此心機深沉的男人。難怪他年歲不大,己能讓致遠公司躍至現在的規模。

只能慶幸,她是他喜歡的人,而非他的仇故。對於他的對手來講,他實在是個強大的敵人。

他,讓她感到棘手了。

走到這一步,他不會讓自己空手而歸的。這樣的男人,如同蓄勢待發的獵豹,他能忍耐千般寒苦,卻志在必得。他平時是冷漠的、絕情的,真動了情,也許會是一生一世吧!

可她為他,心裡面卻激不起半點漣漪,不知為什麼。也許是有一個人在她的心中佔據得空間太大了。那樣欣長的身影,那樣英挺而又高貴的氣質。那樣淡漠的眼神,那樣低沉好聽的聲音。

舒暢咬了咬唇,在咖啡廳裡一個角落的空位坐下,她只點了一杯檸檬水。

服務生還沒送過來時,她就看到寧致出現在門口,焦急地四下張望,對上她的視線,他僵硬的肌肉抖動了下,忙走了過來。

“吃過晚飯了嗎?”他一坐下,舒暢便聞到他身上帶著很重的酒氣,“天,你酒後開車?”她擰起了眉頭。

“我喝得不多。”寧致握住她的手,她感到他的掌心滾燙,細細一看,面容是通紅的。

“不多,也不能開車。你不知道《交通法》對酒後開車懲罰是很嚴的,要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