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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你給我打扮得酷點,別穿幫了。”女人有男伴陪著去夜店,不會太引人注目,方便她四處觀察,“你再給安陽打個電話,讓他好好地開我的車。”

“不就一輛破奇瑞嗎?”她讓舒暢和她坐警車回市區,奇瑞讓安陽開,舒暢一步一回頭,盯著奇瑞那戀戀不捨的樣,想想就笑。

“你敢瞧不起我的車?”舒暢吐掉口中的水,如同受了什麼奇恥大辱,“它跟著我走南闖北,為我遮風擋雨,它怎麼就破了?”

勝男豎起指頭壓住嘴唇,“好,好,它不破,它是騎士,它酷比賓士,帥勝寶馬,行了吧?”

舒暢嚥了咽口水,這才隨勝男一同進了小吃店。

兩人點了一籠蒸餃、兩碗麵,大部分是勝男在吃,舒暢沒胃口,就吃了個蒸餃。

吃完出來,勝男先送舒暢回家換衣服。

家中一團漆黑,舒祖康和於芬在醫院還沒回來,舒暢打了個電話問了下情況,得知一切都好,又和舒晨鬧了幾句,這才衝了個戰頭澡,換上她那件百搭的黑色連衣裙。

做記者的,不免要出席各種場合,每個人衣櫥裡總有一兩件象樣的衣服。

舒暢是個懶人,為一件衣服去搭配鞋、包,她覺得太麻煩。黑色簡直是個完美的顏色,什麼樣的包包、鞋都能與之譜出和諧的樂章。

連衣裙削肩、束腰,剪裁大方、簡單,適合各種場合、各種年紀,舒暢認為這條裙子只要不破,可以讓她揮灑到五十歲。

勝男為了和舒暢搭,換了件黑色寬鬆T恤、毛邊牛仔褲,頭髮用摩絲立起,耳朵上塞了個耳塞,她板著個臉,看上去就是個以假亂真的有型有款的俊美男子。

兩人走進夜巴黎時,剛過八點,客人不算多,燈光暗暗的,每個人都啞著嗓子說話,象是在從事什麼神秘的工作。

夜巴黎裝飾還蠻有品味,每一個角落無論明暗,都能有一些讓你意外的發現:古老的曼陀羅,斑駁的銅號,以及翻拍了再用茶水做舊的老照片,和幾張說不清年化的外國音樂海報。

大廳內飄蕩著《茉莉花》的薩克斯曲,中國風的民樂,用西洋樂器演奏,改編得很成功,曲風輕雅、透著一絲絲憂傷。

吧檯前坐著幾個人,有的隨著音樂晃動著身體,有的低聲交談,有的眯著眼喝酒。

舒暢與勝男在吧檯的拐角邊找了兩個位置,這個角度,可以看到進來的人,也可以看清廳內的人。

舒暢發現裡面還有一個個包間,門都關得嚴嚴的,一個雕花的旋轉樓梯直通二樓,上面是供樂隊演出用的。

兩人在吧椅上坐下,各自叫了杯水果雞尾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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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暢巡睃著廳內,如果這酒吧真的提供搖頭丸或者大麻什麼的,應該是在午夜後,離現在還有幾個小時呢!她收回目光,專注地品嚐著杯中的酒。

一點甘甜,一點微辣,還不錯,她咂了兩下嘴唇,點點頭。

這種夜店的消費向來很高,舒暢很少來這種地方,現在,她更是能省則省。

勝男一臉不願與人同流合汙的正經八百樣,看在別人眼中,那是一種酷,已經有幾個女人嫵媚的眼光有意無意地瞟過來了。

勝男不能忍受地側過身,面向舒暢。

舒暢幾口就把杯中的酒喝完了,酒保眼尖,適時地走過來,問她要不要再來一杯,舒暢怔了怔,點點頭。

“這酒後勁很大,也很貴。”勝男湊到她耳邊低聲說。

“來這裡就不問貴不貴了。”舒暢向酒保道謝,接過高腳杯,淺淺抿著,“勝男,你有新的戀慕物件了。”

“白痴女人。”勝男低咒了句,她酒量大,喝這種低度酒嫌不夠味,海飲了一大口。

舒暢眯起眼笑,突地抬手摸了下勝男的臉頰。都說李宇春有種中性的帥氣,勝男比李宇春要帥得多了,眉宇間的英氣,別人是學不來的。

“勝男,如果你是個男人,我可能也會愛上你的。”她開玩笑地說。

“你放屁。”

“不準說粗話。真的,勝男,我們倆都認識二十幾年了,不離不棄,一直很要好。能有幾對夫妻可以象我們這樣的?”

“你受刺激啦!告訴你,我雖然比男人強,但我是十足的女人,我不玩玻璃,會割破手的。”勝男端著酒杯,往一邊挪了挪。

舒暢咯咯地笑,“你怕我非禮你?”

“死相!”勝男也笑了,復湊過來,關心地看著舒暢,“真和楊帆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