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別端著個官架子,一口公事化的口吻。
裴迪文何等聰明,一下就看穿她的寓意,“這要分吃飯的物件是誰!如果和女伴一起,聊的內容當然不同。”
“那也是哦!”舒暢乾笑了兩聲,埋頭吃菜,暗罵自已自討沒趣。
吃完飯,舒暢搶著買單,大堂經理擺擺手,說餐廳是報社的廣告客戶,餐費免了。
舒暢過意不去地看裴迪文。
“怎麼了?”裴迪文聳肩。
舒暢無奈地一笑,兩人一前一後開了車去茶室。
柳社長已經在包間裡到了。
“幸好我是老客戶,不然還沒地方坐呢!”柳社長和裴迪文握手,兩人落座。
舒暢心想有這麼誇張嗎,現在人都不吃飯,改喝茶了?她回到看到滿滿一茶樓的人,就噤了聲。
裴迪文要了一點大紅袍,舒暢看到價格令人咋舌。
“這就是武夷山上有名的大紅袍,長在懸崖上的那株?”柳社長問小姐。
小姐嫣然一笑,“怎麼可能呢,真正的大約袍一年只有幾兩,不是中央首長,哪喝得到。”
“那這是?”
“這是它家表親。”
三個人都笑了。
小姐託著個烏木茶盤,放在雕花八仙桌上,上面放滿了一應喝茶的器皿。小姐先介紹了茶具和茶葉,說話間,電磁爐上的水開了。她提起水壺,用開水淋著清洗了紫砂壺的外面,再換了壺水象根細線似的慢慢倒進象酒盅般大小的茶杯中。
舒暢看著小姐翹起蘭花指,慢悠悠的樣,心裡面急得什麼似的,偏偏柳社長與裴迪文看得很專注,不時交流看法,隻字不提書稿的事。
好不容易小姐表演完,三人各自端起一杯,慢慢地品。
說真的,舒暢真喝不出這茶有什麼特別之處。
柳社長一口一個好茶,如逢知音般,向裴迪文大加讚賞,喝著,兩人聊起了自駕遊和養生,越聊越投機,沒有中停的跡象。
舒暢不好插話,只得一杯又一杯地喝茶。
裴迪文終於把話題巧妙地轉到了書稿之上。
“高官落馬的報告文學,好素材,有教育意義。”柳社長頻頻點頭,“有書稿嗎?”
舒暢慌忙把書稿遞過去。
柳社長放下茶杯,從口袋裡拿出眼鏡戴上,一頁頁地翻著,不再說話。
裴迪文的手機響了,他衝舒暢點下頭,走出包間去接電話。
柳社長抬起了頭,打量著舒暢,笑了笑,“文筆很不錯,案例也有代表性。”
“柳社長過獎了。”舒暢心中暗喜,嘴巴還很謙虛。
“小舒,知道嗎,世上有幾件事是大抵不存在的,如幸福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