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些日子沒進宮來看哀家了,哀家呆在宮裡老悶得慌,你也不多來走動走動,多陪陪哀家。”說罷,又下旨賜座,宮女便端了一個繡凳過來,王妃便坐下了,紫蘇只是一介民女,在太后面前,是沒有資格坐下的,便垂手立在王妃身旁,太后眼中便閃過一絲痛色,一屋子人,除了宮女,花嬤嬤以外,只有紫蘇是站著的。。。可這是規矩啊。。。
王妃聽了太后的話忙又站起來道:“臣妾最近身子不太好,府裡又出了點子事,所以進宮少了,還望太后恕罪。”
太后便笑了:“只要你心裡記著哀家就好,哀家也知道你是個有心的,前些日子還想著給哀家送了些好玩的小玩意進來,有趣得緊啊。”
王妃聽了,忙笑著應是,太后又與王妃閒聊了幾句才道:“這姑娘就是紫蘇?”
紫蘇聽太點名,忙走了出來再次下跪行禮,太后忙道:“快快免了,你這孩子,禮太多了,來,坐到哀家身邊來,讓哀家仔細瞧瞧。看看然兒那小子怎麼就迷上你了。”
紫蘇被太后說得臉一紅,聽話地低頭走到太后身邊,在邊上的小榻上偏身坐下,太后低頭看她,不覺眼睛又紅了,正陽公主就道:“母后啊,你看,紫蘇是不是和我長得很像啊?”
“是啊,很像,很像。”太后的聲音有些哽噎,當然像啊,原本就是雙胞胎,她是姐姐,你是妹妹,只是她的命不好啊。
“還真是像呢,就像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與太后您也像。”花嬤嬤在一旁笑著說道。
王妃聽了上睛一亮,卻沒有作聲,臉上卻掛了舒心的笑容。
太后聽了便笑了起來,慈愛地年著紫蘇道:“家裡還有什麼人?聽王妃說,你是陸家的女兒?”
紫蘇點頭答道:“回太后,紫蘇是陸候爺的義女。”
“義女?你自己的孃親呢?”太后輕言問道,心裡卻一陣抽痛。
“回太后,紫蘇不記得了。”紫蘇總覺得太后的眼光很親切,很溫柔,讓她看了有種心酸的感覺,像是久違的母親一樣,她竟然有股要撲入太后懷裡大哭一場的衝動。
“真是個可憐的孩子。”太后伸手愛憐地摸了摸紫蘇的頭,又問道:“你怎麼去了劉家,還做了劉府的丫環?那些還記得嗎?”
王妃聽了便是一震,前些日子王爺曾對聖上說,紫蘇是陸府的女兒,並非劉府丫環,那天恭親王妃來時,自己也是這麼說的,太后怎麼會這樣問紫蘇呢?她不由緊張地看著紫蘇,紫蘇若回答錯一句話,王爺便有欺君嫌疑,這可是可大可小的事,皇上要是非要在這點上作文章,成親王不死也得脫層皮啊。
紫蘇被太后輕柔的話語弄得鼻子酸酸的,差點衝口就說了實話了,好在王妃那緊張的眼神還是影響到了她,她微笑著答道:“回太后,紫蘇自小便在陸府的別院中長大,並未去過劉府。”
太后一楞,隨即反應過來,她是關心則亂啊,只想問她怎麼會被賣掉,當年帶她的人去了哪裡,卻忘了,她還有麻煩在身上沒解決呢。
“哦,你看哀家這記性,哀家也是好奇啊,劉將軍和然兒可都咱大錦的青年俊傑,這兩小子同進都鬧著要娶你,哀家也跟著道聽途說呢。嗯,我也聽花嬤嬤說了,你可還是個待字閨中的女孩兒呢,怎麼會是劉家的小妾呢,那劉將軍也是太喜歡你了吧。”
呃,太后在打趣她呢,紫蘇的臉不由更紅了,膽子也越發的大了起來,總覺得太后一點也不可怕,還很親切,和善。
看著紫蘇嬌羞的模樣,太后便覺得心裡寬慰,這孩子和正陽性子不同,內斂文靜多了,哪像正陽,整天像個小鳥兒似的嘰嘰喳喳,是生活所迫吧,在人家家裡人丫頭,哪能放縱情感啊,小時候肯定受過不少苦,這樣一想,太后的心又痛了起來,一定要好好保護這孩子,不要讓她再受苦了才好啊,只是,成親王府也非良配啊?
“劉將軍早已有妻室了,紫蘇並不想嫁她。”紫蘇斟酌了一會才答道,要她當著別人的面說劉景楓的不是,她還真做不出來,只好以他的妻室來說話。
太后聽了一怔,心裡便對劉景楓來了氣,自己的女兒在他家裡受盡了苦,他一個大男人,若真的喜歡她,怎麼就不想辦法保護她呢,現在看她有了好比他更的歸宿又不樂意了,追著搶著來鬧,早幹什麼去了啊?
“哼,是啊,有了妻室的人,怎麼還想著娶你,他太過份了。”太后氣憤地說道。
“呃,母后,劉將軍原本就很喜歡紫蘇啊,他不是拿了所有的功勳來換紫蘇的平妻之位麼?他。。。。他是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