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明她的確是清白女子,心裡便更是滿意,兒子老大不小了,一直吊著不肯成親,難得他有個中意的,自己這個做父親的,就想辦法成全他們吧。
朝堂之上,皇上對自己父子忌心越發重了,劉景楓敢在朝堂而皇之裡為個女人家的事情公然與自己父子叫板,很明顯是得了皇上的支援,還有那夏相國,一反常態地支援他女婿與然兒搶老婆,那老東西,就像條瘋狗,只要是與自己父子不利的事情,他咬住就不鬆口,也不想想,劉景楓如此死命地要搶了紫蘇回去,對他女兒有什麼好處?那老東西,為了自己的利益連兒女的幸福也不顧了。
哼,現在宗人府也有了記錄了,紫蘇還是未出閣之女,她曾是劉景楓小妾之一說就不攻自破了,明日期堂之上,看那一老一少還能弄什麼妖娥子來。
冷亦然雖是口口聲聲說過,愛的是紫蘇的人,不在乎她是否還是清白之身,可畢竟心裡還是有期待啊,哪個男人不希望心愛的女人留著清白之身給自己呀,紫蘇也曾明說過要給她驗身,他心裡便有些忐忑,還是怕啊,現在一見王妃滿意地從屋裡出來,他心裡的那個喜啊,滿滿地都快堵到嗓子眼來了,若不是王爺王妃都在,他真想一下子就衝進內室裡,抱起紫蘇親一個夠,他就知道自己沒看錯眼,紫蘇,就是一個貞烈的好女子。
在內室的紫蘇可不知道正屋裡兩父子的想法,她正認真學習著花嬤嬤教的宮廷規矩,花嬤嬤自給她驗過身後,對她的態度就有所改觀,說話也和善多了,紫蘇原就聰慧,有些東西嬤嬤只一點她就懂了,花嬤嬤教得也輕鬆,可也整整學了近兩個時辰才完,臨走時,紫蘇對著花嬤嬤恭恭敬敬地行了謝了禮,花嬤嬤深深地看了她一會而才道:“明日不用怕,太后見了你,定是喜歡的。”
紫蘇只當她是在安慰自己,也沒怎麼細想,少不得又謝了一番,王妃給了花嬤嬤重重的謝儀,才著人送了她回宮。
回到宮裡,花嬤嬤直接就去了慈寧宮,還好太后娘娘還沒歇下,掌宮女一見她,也不去通報,直接請了她進去,看來,太后也正在等著她的訊息呢。
太后一見花嬤嬤,等不及她行禮便問道:“你這回可看清楚了?”
花嬤嬤邊行禮邊答道:“回太后,奴婢看清楚了,那左邊腰眼上,還真是有圈牙印子,許是年代久了,並不清晰,若不仔細還真看不到。”
太后眼裡就有了霧氣,緊張地問道:“真與正陽長得很像嗎?身材高度呢?”
花嬤嬤便笑了:“真的很像,身量也高挑,只是氣質不同一些。”
太后激動得再也控制不住,聲音哽咽地哭道:“我那苦命的兒啊,當初,當初若不是麗妃那個賤人逼得太緊,哀家又怎麼會舍了她去民間受苦,竟。。。竟被賣了作人家裡的丫環。”
花嬤嬤也很是感概,看了看左右道:“太后也不必太傷心了,奴婢看小公主倒是聰慧機靈得很,聽說那劉將軍原是非常喜愛她,早就收了她作通房,她卻懂得保護自己,不肯做人小妾,奴婢才仔細查驗過,小公主還是清白之身呢。”
太后聽也哭得更是傷心,一個弱女子,又是個丫頭,要抵得住主子的色心,保持清白之身,得要費多少心機周旋啊,還有,聽說夏家那丫頭可是狠角兒,以她的身份,指不定用過多少法子折磨她呢,太后也是在女人堆裡傾扎鬥狠滾打出來的人,怎麼不懂女人嫉恨起來,有多狠毒?總之是越想就越傷心,又不敢大聲,壓著嗓子,生生哭得抽了氣,花嬤嬤在一旁又是勸又是說的,好一陣子,太后才緩過勁來。
花嬤嬤等她發洩了一陣才又道:“明兒個您就能見著了,那模樣跟您也很像呢,您還別說,她那從容優雅的氣質,半點也看不出是做丫頭的,這天生就帶了貴氣的,不管在什麼地方長大,骨子裡的氣度就是要比常人高貴一些。”
太后聽了又是一喜,睜著淚眼連連問道:“是嗎?那孩子,她。。。她的教養也不差?”
“就是一般的富貴人家養出來的,也不定就能比得過她,這話我說著你定是不信,明兒她進了宮,您見著了就知道奴婢所言非虛了。”
太后這一晚就怎麼也難以閤眼,總想著當年那些痛心的事兒,當年將那孩子送出宮原也是萬不得已,知情的,也只有花嬤嬤了,這些年,她也曾派了人四處找過,可這麼多年過去,人海茫茫,送她出去的人,早已經死了,只聽說是送到了京郊的一戶大戶人家裡了,那家人原也是做官的,後來辭了官回了鄉,再後來,那家人又逢了災年,家遭鉅變,家裡人死的死,散的散,逃的逃,早沒了訊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