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麟的憤怒;所以他們也在憤怒。
燃魂血息;植入這些人的體內;是能讓許麟與他們之間彼此相連;包括一些明顯的情緒變化;但對於烏雀營的修士來說;卻又是最為致命的罌粟。
在許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權利之後;如何能牢牢掌握住這些人;心底便已經有了大概的一個章程;趁著這些人剛從困局中解脫出來;還沒有完全恢復之際;許麟將自己的鮮血祭出;然後又以燃魂血息的方式;植入這些人的體內;就好像與人下了蠱毒一樣。
許麟能清楚的感受到沒一個人的身體的熱度;那是獻血的溫熱;卻又能在一個念頭升起的時候;讓那一滴獻血;吸盡生者所有的精氣神;讓其變成一具如枯樹老皮一樣的乾屍。
這樣的手段很粗暴;卻簡單的很有效用;因為人都是怕死的;尤其是那些修行之人;他們更加的怕死;但許麟也不是一味的殘暴;他許諾這些人好處;在他得到他想要得到的以後;他們可以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就好比一個任務完成;喜歡女人的;可以去青樓亦或是良家;嗜酒如命的能去酒樓一醉方休;愛好殺人飲血的;儘可以去殺;但不要有麻煩。這是許麟的要求;所以許麟總是對他們說;想想那些被關押的歲月吧。
他們很實際的接受了許麟;即使開始有些不適應;但在許麟一次又一次的使用燃魂血息的時候;痛苦是絕對能使一個人屈服的;所以他許麟現在有了自己的隊伍;也有了願意誓死追隨他的人;因為他們不能讓他死;他死了;他們也都死了。
這樣的方式許麟很喜歡;更夢想著有一天;如何能讓天空之下的人都是如此。想想自己現在的境界;許麟看著已經只剩下一半兒臉的紅日;不由自主的又是笑了起來。(未完待續。。)
第四百八十章 深入西北
風裂谷;坐落於徐州城南部的一處峽谷口處;從此進入;便是一望無際的徐州平原;這處關隘便是徐州城的門戶;當初金庭王帳攻打此地的時候;委實吃盡了苦頭;但正因為是佔據了這裡以後;徐州城才能最後淪陷在王庭的鐵蹄之下。
谷口兩邊是嶙峋陡峭的崖壁;從高處看去;彷彿是被劈砍出來一樣的谷口;到處依然有著殘破不全的屍首;一群烏鴉野狗;正在撕咬著那些肢體碎肉;並不時雀躍的歡叫著。
一道劍光突然而然的從高口射出;猶如箭矢一般;一劍刺透了一隻正在拖拽屍體大腿的野狗身上;頓時哀鳴一聲;變成了兩半。
似乎感受到了殺意瀰漫的凌冽的氣息;野狗與烏鴉上躥下跳;風也似的狼狽逃竄之際;從半空中便是踏出了兩個人影。
“這地方還真是慘。”一位身背大劍的壯漢;眉頭緊皺的望著峽谷裡面的情景;好像能想象到當時的慘烈戰況一樣。
“死了很多人!”站在大漢身前的一位;則是面冠如玉的年輕人;可那張臉上;此時所透露出的;則是冷如刀劍的剛毅。
“二師兄;要不要再去徐州城探一探?”大漢盯著峽谷的盡頭;隱約可見一座雄城的影子。
“清玄師叔;讓做什麼就做什麼;多餘的不要管!”年輕男子的目光也看向了遠處;一臉森然的說道。
壯漢撇了撇嘴;似乎不以為意;隨後望向了身後;自言自語的說道:“聽大師兄說;小師弟現在掌控了烏雀營;也不知道會不會來。”
年輕男子的眉頭皺的更緊;尤其在聽到這個“小師弟”的名諱以後;似乎聯想到了什麼;許久不發一語;然後轉身離開。
壯漢又看了一眼遠處;嘴裡唸叨了幾句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話;便也快速的跟上年輕男子的身影;朝著來時的方向飛去。
就在這二人剛剛離開不久;靜寂的風裂谷內;忽然捲起了一陣莫名的陰風;只見一具殘缺不全的屍首;本是發青的臉上;忽然間動了一下眼皮。
緊接著這具屍體在一陣顫慄中;緩慢的睜開了雙眼;灰色的瞳孔內;彷彿有了一個模糊的影子;而在那遍佈腐肉的嘴角上;竟然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冷笑。
西北很遠;也很荒涼;可從高空俯視而下;一片片荒涼的黃土風沙;在視野中徐徐展開的時候;一眼無盡的;是蒼茫如海一樣的壯闊。
在一處矮坡上緩緩的降下身形;許麟看著遠方;細微的感應了一陣子;深入西北蠻荒已經有一個多月了;可在這一路上波瀾無驚;居然一個魔宗異類也未碰見;順利的有些讓人難以置信。
許麟對魔主的為人不識很瞭解;但從琅琊秘境中的算計來看;至少在當初每一位進入到琅琊秘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