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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什麼好意思不好意思?他不是百萬富翁嗎,聽說好象跟我們一樣,也是來自現代,跟他要點錢有什麼大不了?”

“大哥,人家是百萬富翁不是傻子!再說既然大家都是現代人,人家那樣有錢我們卻是窮光蛋,只會當伸手大將軍,你以為這樣很光彩啊!”

我這話傷到傅天鈞的自尊心了,他眯著一雙丹鳳眼盯著我看,半天不發一言。

洪春雷忙道:“開玩笑,開玩笑,趙謙怎麼會是現代人,這傢伙神叨叨的什麼都知道,分明是個鬼嘛,怎麼會是現代人?”又向傅天鈞道:“天鈞,李嚴說的也有道理,人家才給了一萬,就算你那裡不夠,總要過段時間才好再開口……要不這樣,這事就算我答應你了,等過兩個月,不,一個月,我保證讓趙謙給你追加投資!”

“還是算了吧,”傅天鈞懶洋洋的起身告辭,又陰陽怪氣地說,“李嚴不是要辦運動會嘛,趙謙出手又很大方,我還是報名參加運動會好了,以我的身手,五千兩拿不到,拿幾個五百兩還是沒問題吧?”

傅天鈞走後,我和洪春雷半天沒有話說,直到洪春雷也要告辭,我才想起有幾個問題應該給她解釋一下。

首先是軍隊問題。當初和她一起統率搖黃向斷崖寨進軍,劉惟明聽我的不聽她的,曾經讓我頗為得意,現在想來,這是一個危險的苗頭。要知道我這些同伴都不是善類,而是受過特殊訓練的特工,不說殺人如麻,剷除眼前的障礙總不會手軟吧。今天傅天鈞的態度就是一個訊號,提醒我得意時不能忘形,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向洪春雷表態,說我不想在外面帶兵了,也不想做什麼巡撫贊畫,我只想回溫泉寨讀書種地,劉惟明馬超等人就麻煩她多多關照。聽完我的話,洪春雷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她說六個人中我年紀最小,哥哥姐姐們都在外面打拼,我這個小兄弟告什麼老還什麼鄉?我說話雖如此,但六人之中只有我是本地人,最有形成山頭的可能,我總不能不避嫌吧。

洪春雷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怕我們窩裡鬥,你鬥不過我們。”

我說:“你明白最好,反正今天的事情你都看見了,我確實有點害怕。”

洪春雷說:“不用怕,姐姐支援你。”

對於這種精神上的支援,我只能苦笑:“如果傅天鈞要殺我,你是幫我呢,還是幫他?”

“不會,不會,無緣無故,天鈞怎麼會殺你……”

洪春雷的聲音躲躲閃閃,間接表明她的態度。是啊,傅天鈞長得比我帥,又比我有本事,而且兩人還是同事,我是洪春雷也要站在他那邊。

“好啦,想開點吧,不會有事的。”

這是洪春雷給我的臨別贈言,說完她就匆匆離帳。到了晚上開飯的時候,劉惟明等人都到齊了,洪春雷傅天鈞包括林尊賢卻遲遲沒有露面,我讓馬超去叫他們,結果馬超回來說,這三人下午就出營,一直沒有回來,估計是進城去了。

第二天,洪春雷等人仍有沒回來。劉惟明和秦家姐妹在空地裡練兵,馬超和馬騰蛟則一鞭一鐧的交流格鬥心得,我在旁邊看了一會,有執勤的哨兵來報,說是有人自稱是我的故人,要求入營來見我。

故人登門,竟是酒肉朋友王守正和劉懷卿,多日不見,尤其是經歷了那麼多變故,大家都有隔世為人的感覺,友情更顯得珍貴。王守正問我有沒有空,說是想帶我去一個地方,大家好好敘敘舊。我見他說這番話時面帶奸笑,還跟劉懷卿眉來眼去的,略一猶豫,叫上馬超,又叫上幾名親兵,一行人騎著馬兒往城裡走去。

路上,王守正講了這些天來他們的去向。

當重慶風傳搖黃要來攻城時,最緊張的莫過於富戶及官員。一些城外的富人紛紛躲入城內,而城內的一些大人物則紛紛另找安全地方避難。王守正的家族屬於後者。

記得以前王守正說他家裡出過一位大學士長輩,當時剛來這個社會,歷史知識貧乏,不知道大學士是什麼玩意,以為是大學教授一類角色。後來慢慢融入社會,跟人說起這件事,不說不知道,一說嚇一跳,內閣大學士,也叫閣臣或輔臣,唐朝以前叫丞相或宰相,清朝以後叫首相或總理,乃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高官。王家的這位大學士名叫王應熊,雖然退休,在本地仍是響噹噹的大人物,只是名聲不大好,當年與溫體仁、吳宗達一同主持內閣工作,被人譏為“內閣翻成妓館,烏歸、王巴、篾片,總是遭瘟”。溫體仁是烏程籍,歸安人,王應熊是重慶府巴縣人,吳宗達因無所作為,人送外號叫做“篾片”。本是百官之首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