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說話。
冒冒也沒有做聲,把頭靠在他的肩頭。
吳好卻是走到他們家附近的工商銀行時,領著她走了進去。
走到一排保險櫃跟前,吳好從脖子上撈出一個小銀牌牌,有點類似空軍的“身份記錄牌”,
冒冒伸手過去摸,“這是什麼?”挺好奇。發現這個銀質小牌牌正反面密密麻麻刻著的都是數字符號。
吳好睨她一眼,笑,“緊你脖子上框些爛東西,我脖子上就不能框東西了?”
冒冒脖子上還框著兩個手指頭在。現在她才知道,為什麼後來蘇蔣闐那個總不能收潮,那是新鮮的活人指頭唄。而“吳好那個”————顯然是為了遮人耳目不曉得從哪裡搞來的一個死人指頭。公安局想玩DNA這一套方便著呢。
不過,許文正有惡趣,兩個指頭她處理的都蠻漂亮,帶也帶習慣了,還捨不得取了。
就見吳好眯眼仔細看了看牌牌,在一個保險箱按了按鍵,
保險箱開了,
裡面有三本書。
確切講,漫畫。類似兒童漫畫。
“喏,拿著。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吳好狀似不在意地塞她手裡,冒冒卻————
“這是《伽利略》!這是我的《伽利略》!”
傻孩子抱著漫畫前前後後翻,還前前後後的親,“吳好,你看!我的《伽利略》!”
這伢呀,對畫面和她的玩具有骨子痴勁兒,從銀行出來,吳好拽著她的手幾乎是往前拖,她就在後面磨蹭一隻手捉著書怎麼看都看不夠!
接下來,他們又進了另一家銀行,還是從那個牌牌上得到密碼,開啟一看,竟然是個非常怪異的魔方!
別個正常的魔方是正方體咧,它卻是個不曉得幾複雜的椎體,個死冒冒拿到這個東西直跳直跳,她大著個肚子咧,吳好簡直不曉得怎麼樣說她!
“回去玩回去玩,你要再磨蹭,我再不給你拿這些東西了。”
冒冒蠻興奮地望著他,“那個牌牌是景樁兒的是不是!他把密碼都告訴你了?我媽媽的戒指咧!”
吳好狠狠點了下她的額頭,“你真是沒有良心!你怎麼不問問景樁兒好不好!”
冒冒眼睛冒光,“他要把我的東西都還給我了?把媽媽的戒指也給我了,我就————我就原諒他!”
吳好咬著唇,一種非常複雜的思緒望著她,想起那天景樁兒約見自己————
景樁兒也他媽一怪種,把自己約在中山公園遊樂場。
他就翹著腿坐在那個裡面滿是戲水的少年兒童的水池旁,————他媽他還真不在乎自己這個鬼樣子被多少人覬覦。吊兒郎當翹著二郎腿,一手夾著煙。不在乎少年兒童吸多少二手菸。
吳好走過去,“你姆媽找個陰涼地方好不好,這裡曬死。”
樁兒眯眼嘬了口煙,“你把外套脫它,老子給你拿著,免得等下打溼了。”
吳好淡笑,也不怎麼善良,“有屁快放。”
樁兒也笑了笑,煙叼著,嘖嘖,真是說不出的味兒。眯著眼從脖子上拿下一個銀牌牌,勾在手指頭上 ,
“這裡面起碼有20本漫畫,六個玩具。”
說完,竟然手輕浮一拋,丟進了後面的水池裡面。
吳好確實眼睛毒辣眯了下,不過馬上變成似笑非笑。
慢慢開始解外套,————
嘖嘖嘖,這個時候,水池邊已經沒有人不看著這兩妖孽了!如果,有腐女,心都要蹦出來!手機已經拿出來,對準這兩位絕色————
吳好脫掉外套,灑脫地把外套丟給他,樁兒接住,橫放在自己翹著的腿上,
脫掉鞋,又脫掉襪子,吳好彎腰挽起褲腿踏進了水池,
水不深,沒過他的膝蓋上大腿中一點,挽起的褲腿還是有點打溼,
吳好彎著腰就在水池裡一點點摸,一點點找,旁邊有些小朋友還好奇地過來問,“叔叔,你找什麼呀。”
吳好沒抬頭,仍然仔細找,笑著說,“叔叔在找一個小姐姐的命根子。”
小朋友們很熱心,“叔叔,我們幫你找咧。”
叔叔卻搖頭,“這東西,叔叔要自己找,自己找到了才是真心實意————”
水池旁,樁兒依然悠閒的翹著二郎腿,抱著吳好的外套,抽著煙,看熱鬧,
就這樣,一道多麼奇異的景觀,
水裡的,躬著身的,是絕色,
水池旁,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