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安芝和謝晏函踏入宮殿的那一刻,宮殿內氣氛瞬間緊張起來。金碧輝煌的大殿中,孟懷青端坐在龍椅之上,眼神猶如寒冰,俯視著下方的一切。
“公主殿下,您終於來了。”孟懷青的聲音淡淡的,卻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他看向姜安芝,微微頷首,彷彿在向她表示敬意,但那雙眼中卻毫無溫度。
姜安芝和謝晏函不禁對視一眼,兩人的眼中都閃過一絲驚訝。他們沒想到孟懷青竟然如此鎮定,彷彿早已預料到他們的到來。
“二位來此,有何貴幹?”孟懷青的眼神愈發冰冷,他緊緊地盯著姜安芝和謝晏函,似乎在尋找他們身上的破綻。
姜安芝眼中閃過一絲決然,她緊握住手中的長槍,大聲喝道:“來取你性命!”話音未落,她已經掄起長槍,朝孟懷青猛衝過去。
孟懷青輕笑一聲,不閃不避,竟徒手握住了槍尖。鮮血順著他的手腕流淌而下,他卻毫不在意,眼神愈發冰冷:“就憑你?”
謝晏函見狀,毫不猶豫地加入了戰鬥。姜安芝和謝晏函兩人聯手,與孟懷青展開了一場激烈的纏鬥。劍光閃爍,槍影重重,三人身影交錯,招招都是致命之擊。
孟懷青冷笑一聲,以一敵二,卻絲毫不落下風。他嘲諷道:“就憑你們兩個,也想取本王的性命?”
姜安芝和謝晏函心中一緊,他們知道不能再拖下去,必須使出全力。兩人對視一眼,瞬間達成共識,同時使出殺招,直指孟懷青要害。
孟懷青側身躲過姜安芝的槍尖,一掌擊中謝晏函的胸口。謝晏函如斷線風箏般倒飛出去,重重地撞在柱子上,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姜安芝眼中閃過一絲決絕,趁著孟懷青分神的瞬間,她猛地挺槍刺向他的肩膀。孟懷青反應不及,只覺得一陣劇痛襲來,鮮血頓時染紅了他的衣衫。姜安芝趁機怒斥:“孟懷青!當年本王好心為你治病,如今卻換來一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孟懷青忍痛扭曲著臉,眼中閃過一絲怒火,他冷哼一聲,用力抓住姜安芝的長槍,手腕一翻,猛地將她甩向牆壁。“哼,白眼狼?”他的聲音充滿了諷刺,“若不是本王當年出手相救,你以為你還能活到現在?”
姜安芝撞在牆上,一口鮮血從她口中噴出,她痛苦地捂著胸口,而一旁的謝晏函也在此時艱難地站了起來,眼中滿是擔憂與憤怒。
孟懷青並未因此停下,他冷笑一聲,再次出手,目標直指謝晏函。“本王今日便送你們一程!”他聲音冷酷,手下毫不留情地掐住了謝晏函的脖子。
“住手!”姜安芝強忍著疼痛,顧不得自己的傷勢,急忙上前試圖阻止孟懷青的暴行。
孟懷青卻不為所動,只是輕蔑地“哼”了一聲,然後將謝晏函如同破布般扔到一邊。他轉而目光森寒地看向姜安芝,語氣中充滿了嘲諷:“公主殿下,您還是關心一下自己吧!”
姜安芝咬緊牙關,忍著撕心裂肺的疼痛,再次衝向孟懷青,誓要為自己的尊嚴和親人報仇。孟懷青卻只是冷笑一聲,一腳狠狠地將她踹飛出去。姜安芝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重重地摔在地上,塵土四起。
孟懷青緩緩地邁著步子,一步一步走向躺在地上的姜安芝,他的眼神冰冷如寒冬的北風,嘴角掛著殘酷的笑容:“公主殿下,您現在這副模樣,真是可憐啊!曾經的威風凜凜,如今卻如同喪家之犬。這一切,都是您自作自受!”
姜安芝掙扎著從地上站起來,她的身體彷彿承載了千斤重擔,每一步都顯得異常艱難。她的手緊緊握住那把陪伴她多年的長槍,槍身冰冷,彷彿能感受到她心中的決絕。她知道,今日一戰,生死攸關,若不能殺了孟懷青,她將永遠無法擺脫被操控的命運。
她咬緊牙關,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再次向孟懷青衝去。長槍劃破空氣,帶著一股決絕的氣息,直取孟懷青的要害。
孟懷青眼見姜安芝的攻勢,身形一晃,輕巧地躲過長槍的攻擊。他趁機抓住姜安芝的手臂,用力一甩,將她狠狠地摔到一旁。孟懷青冷冷地說:“公主殿下,您何必如此執迷不悟?放下武器,或許還能有一條生路。”
姜安芝摔倒在地,口中吐出一口鮮血,她的眼神中充滿了仇恨。她無法理解,曾經那個溫文爾雅、對她呵護備至的孟懷青,為何會在權力的誘惑下變得如此心狠手辣。
孟懷青看著姜安芝的慘狀,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隨即冷哼一聲:“公主殿下,這一切都是你們咎由自取!”
姜安芝捂著胸口,艱難地掙扎著站起來,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