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嬌笑聲中掠了過來,從發上拔出兩枚銀針,那銀針在燭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冰冷的寒光。
夜長風心中一緊,他已經見識過血魔宗暗器的厲害,這女子突然出現,而且手持銀針,必定又是一個棘手的敵人。他將長刀橫在胸前,全神貫注地防備著。
女子身形輕盈地落在成北身邊,一雙美目流轉,看著夜長風說道:“夜大俠,久仰大名呢。今日你可跑不掉了哦。”她的聲音嬌柔婉轉,卻透著一股讓人不寒而慄的惡意。
成北看了女子一眼,微微皺眉道:“萍兒,莫要輕敵。這夜長風能闖到這裡,可不是泛泛之輩。”
原來這女子名叫萍兒。萍兒撅了撅嘴,嬌嗔道:“北哥,你也太小看我了。就他一個人,還能翻出什麼天來?”手腕一抖,兩枚銀針朝著夜長風的雙眼射去。
夜長風側身閃避,銀針擦著他的臉頰飛過,深深地釘入他身後的牆壁。夜長風趁此機會,突然朝著萍兒衝了過去,他想先解決這個看似較弱的敵人,打亂他們的陣腳。
萍兒卻不慌不忙,身形向後飄起,在空中一個旋轉,又從袖中抽出數枚銀針,朝著夜長風灑去。銀針如雨點般落下,夜長風不得不停下腳步,揮舞長刀抵擋。
腳步聲滿布室內。一人憤然道:“這夜長風真是不知死活,竟敢來攪亂我們的計劃。今日定要讓他有來無回!”
萍兒冷哼道:“你們也莫要小瞧了他,能闖到這裡,必然有幾分本事。不過,他今日遇上我們,也算他倒黴。”
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條長鞭,她輕輕一抖,長鞭在空氣中發出清脆的響聲,如同毒蛇吐信一般。她眼神冰冷地看著夜長風,彷彿在看一個死人。
夜長風此時被眾多敵人圍在中間,形勢愈發危急。
成北向前一步,對著夜長風說道:“夜長風,你現在投降,或許我們還能留你一個全屍。否則,等我們動手,你將受盡折磨而死。”
夜長風冷笑一聲:“血魔宗的人果然都是卑鄙無恥之徒,只會用些下三濫的手段,還妄想讓我投降。我夜長風就算死,也要和你們拼個魚死網破!”
他主動發起攻擊,朝著離他最近的一名敵人衝去,長刀一揮,帶起一片刀光。敵人急忙舉劍抵擋,夜長風卻突然變招,一個轉身,長刀刺向他的側面。那敵人躲避不及,被夜長風刺中肩膀,慘叫一聲,向後退去。
忽地銀針直入,夜長風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萍兒陰陰笑道:“哼,還以為有多厲害呢,也不過如此。”她走上前去,用腳踢了踢夜長風的身體,確定他確實昏死過去後,才直起身子。
成北走過來,看了一眼夜長風,說道:“先把他關起來,等宗主過來再做定奪。這夜長風是尋龍幫的重要人物,說不定還能從他身上得到些有用的訊息。”
萍兒點頭應道:“北哥說的是。不過這夜長風看起來也挺傻的,單槍匹馬就敢闖進來,真以為自己是絕世高手了。”
另一個女子也湊了過來,嬌笑道:“不管他傻不傻,現在落在我們手裡,就只能任我們擺佈了。希望他能乖乖聽話,把尋龍幫的秘密都吐出來,這樣我們血魔宗就能在江湖上更加勢不可擋了。”
於是,幾個血魔宗的弟子走過來,抬起夜長風,朝著地牢的方向走去。夜長風如同一個毫無生氣的破布娃娃,被他們隨意地拖拽著,全然不知自己即將面臨怎樣的命運。
腳步聲響。洛清漣款步而至,一把拉起袁四海的手,往後門走去,瞅他一眼道:“莫要再提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當下有更要緊的事呢。”
袁四海握著她的玉手道:“告訴我!當日你不是整天擔心我和你師姐之間的關係嗎?如今怎的突然如此灑脫了?”
洛清漣輕輕哼了一聲:“那都是過去的想法了。經過這些時日的經歷,我也想明白了許多。你若是心中有我,旁人自是無法插足;你若心中無我,我再如何擔憂也是無用。”
袁四海忙不迭地解釋:“清漣,你莫要誤會。我心中自然只有你,對你師姐不過是同門之誼罷了。”
洛清漣停下腳步,轉頭認真地看著袁四海:“希望你所言是真。如今江湖局勢動盪,血魔宗的勢力日益擴張,我們也得為自己的安危著想了。”
袁四海點頭道:“你說得沒錯。那我們現在往後門去,是有什麼特別的打算嗎?”
洛清漣神秘兮兮道:“我得到訊息,那血魔宗在這附近有一處秘密據點,裡面或許藏著他們作惡的證據。若能找到證據,將之公之於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