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張弛怒道:“住口!”
“從小偷看寡婦洗澡,往女廁所裡扔鞭炮,炸牛屎還故意先喊我過去,要麼就把我往水坑裡推,地裡的紅薯,村裡的母雞,你什麼沒偷過!”
“被抓了,就說是我乾的!”
常小魚怒道:“我靠!你別血口噴人,是不是我乾的就往我身上安?”
“小時候在村裡,他除了好事什麼都幹,幹完還往其他人身上推,要不是你太爺名聲在外,就你這樣的,早被村民打死一萬回了!”
,!
張弛轉頭看向祿朝印,凝聲說道:“舅,他這個人,對朋友沒得講,兩肋插刀自不必說,但是對外人,他幾乎無所不用其極,坑蒙拐騙就沒有他沒做過的。”
“舅,你覺得在他眼裡,他是把你當朋友,還是當敵人?”
這話說的祿朝印恍然大悟,他也是心中執念太深,一心為老會長報仇,若是常小魚真有這本事,哪怕是放了他,哪怕自己事後遭到清算,他祿朝印也無怨無悔。
可聽張弛這麼一說,也就明白了,常小魚這小子,能大能小,大到無私無畏,小到地痞無賴,他是什麼事都能幹出來。
此刻說的這些話,也不外乎是為了活命而撒的謊言。
“無需多言,受死!”
戴著牛角面具的祿朝印,再次朝天舉起雙劍,濃濃黑霧從劍刃上襲來,之前沒怎麼注意,此刻常小魚定睛看去,才發現這兩把劍的劍柄上,一個雕刻著男性頭顱,另一個雕刻著女性頭顱。
一旦雙劍交叉,便有濃霧飄起,因為那黑霧太顯眼了,所以看起來只有黑霧,其實細看之下,黑中有白,是兩種霧氣相互交織。
末了,祿朝印放下雙劍,幽幽雙目盯著面前的血盆,口中唸叨:
“天上落我黑白煞,地下五毒蟲未發。”
“我問九幽一聲令,借來毒手做鬼牙。”
“起!”
霎時間,血盆裡咕嘟咕嘟的冒起了泡兒,好似一盆被煮開的沸水,下一秒,好似有一隻只大蠍子從裡邊爬了出來。
定睛細看,竟然是一隻只人手。
那人手生的古怪,自手腕處斬斷,五根手指觸地,宛若蠍子腿,手背上卻長著一顆人眼。
從血盆裡爬出來之後,手背上的眼皮緩緩的睜開,裡邊藏匿著的眼珠子竟滴溜四轉,好像在打探周圍的環境。
一口氣從血盆中鑽出了五隻斷手,落地後便爬到常小魚周身。
一手抓住一根捆綁常小魚的繩索,五隻斷手同時朝著反方向拉扯,幾乎是一瞬間的功夫,猛地將常小魚拉的仰面朝天,四肢展開。
甚至這斷手力道之大,直拽的常小魚身子都隱隱騰空而起。
套在身上的繩索扣越拽越近,四肢上的還好一些,無非就是疼麻,可套在脖子上的繩索扣,卻是緊到常小魚連呼吸都開始困難了起來。
祿朝印準備動手了!
他放下了黑白雙劍,手持牛耳尖刀,緩緩的朝著常小魚走來。
常小魚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他從未那麼直觀的感受過死亡,這一次當真是大禍臨頭了。
“你放我一馬,我真能救雷復明!”
“信口開河。”
到了常小魚跟前,祿朝印冷聲笑道:“怕了是吧?知道自己要死了是吧?你是不是從來都沒把我放在眼裡過?甚至看不起我?”
“說實話,我很看得起你,也很崇拜你,二十歲就是名滿天下的養屍人了。”
“可你或許不知道,我二十歲的時候,也是天縱英才!”祿朝印加重了音量,咬牙道:“我這一輩子,看不起我的人多的去了,那又如何!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們盡皆被我踩在腳下,包括此刻的你——常小魚!”
“天下英雄如過江之鯽啊,論年紀,我早就老了,不是你們這些年輕人的對手了,可論經驗,你還差得遠,你的驕傲自大終究會變成射向你自己的子彈。”
常小魚喊道:“我沒有看不起你啊,三尸會榮譽副會長,我很尊重你的,咱們好好聊聊?”
“當你殺死老會長的時候,是非對錯在我眼裡已經不重要了。”
“上路吧,如果有下輩子,記得來找我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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