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把柵欄挪開,鐵皮房裡只有她來時給的60斤糧和幾麻袋紅薯幹,角落裡放著一些破棉襖和淡水。
為首男人身上的手槍早在下車時就被自己收進空間,長安把自己那份拖走後並沒有動其餘的物資。
兩人驅車離開,殊不知遠處有個剛拉完屎回來的小弟正暗暗記下了他們的車牌號。
回到明月府天已經黑了,豆芽菜正裹著破棉襖跟幾個小弟在小區裡巡邏,一陣冷風颳過來凍的他牙齒都在打顫。
今天本來沒輪到自己這批人值班的,可是那些業主生怕被殺人兇手盯上,紛紛都說自己得了重感冒實在是沒力氣。
上次那大嬸更是把粉色毛衣送了過來讓他替自己一下,看著妹妹身上連件保暖衣都沒有他咬咬牙答應下來。
長安聽完後從包裡掏出了兩片暖寶寶遞給他。
豆芽菜接過後感動的鼻涕泡都冒了出來,誰知馬上就被牢牢凍住摳了半天才下來。
兩人回到家中,趕忙把取暖器跟電熱毯開啟。
天兒太冷,把門窗關好後拿出一份羊蠍子火鍋跟米飯,吃得滿嘴流油渾身都暖和了起來。
成思琛還衝了碗熱乎乎的羊奶粉,兩隻貓配著鴿肉罐頭吃得頭都不抬。
兩人窩在沙發裡下著五子棋,長安賴掉三顆棋以後還是成功輸掉了兩包五香味的怪味豆。
成思琛一臉寵溺的看著齜牙咧嘴的女朋友,故意下錯幾個子讓她心滿意足的把怪味豆贏了回去。
極寒宅在家的生活很是枯燥,除了日常對練外就是包點餃子餛飩打發時間。
十天後,兩人剛熬夜看完侏羅紀公園準備躺下時,對講機內傳來了高世國焦急難耐的聲音。
“應小姐能聽到嗎?我是高世國。張權受傷很嚴重已經昏迷了,不知道你那有沒有抗生素和止血藥?”
兩人聽到這話瞌睡全無,連忙穿好衣服下樓開車趕往基地。
此時的官方基地裡,高世國看著高燒不退的張權急的正團團轉。
衛生院裡的抗生素早已用完,就連碘伏和酒精還是剛剛從徐家討來的,可是壓根就退不了燒。
現在只能寄希望於應長安了。
如果自己的猜測沒有錯,她手上應該還有不少救命的藥品。
成思琛把車開的飛快,長安也是把能用上的藥品全部裝進了醫藥箱,結果到高速口時發現又被人用柵欄擋了起來。
兩個守路的大漢看到房車的車牌號後頓時面露兇光,直接舉著大砍刀往路中間一攔。
“給老子停車!”
“直接撞過去。”
應長安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黑來形容了,都他媽半夜三點了還在這收過路費。
成思琛沒有減速,踩足了油門後猛的往前衝去。
砰的一聲巨響,兩個大漢直接被撞飛飲恨西北。
車輛撞開柵欄後全速往基地駛去,後面的鐵皮房裡跑出來三個舉著手電筒的花臂大漢。
見兩個兄弟被撞的頭身分離,柵欄也徹底報廢臉上血色都消失殆盡,小心翼翼的抬頭看向黑石基地的二當家龐勇。
“龐哥,又是那輛房車....”
龐勇的眼神瞬間變得狠戾起來,顯得陰沉又可怕。
又是那輛烏尼莫克,又他媽殺了兩個基地的人。
真是好樣的。
“走,先回去稟告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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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車停在門口後急匆匆的跑向了衛生院,高世國看到應長安拿著的醫藥箱後眼中湧出了巨大的希望。
“快跟我來!張隊在這邊。”
長安見灰撲撲的身上也有多處傷口,手也扎著繃帶心裡不免一陣不安。
高世國邊說邊帶他們進了一間門口有專人看守的屋子。
有個眼生的醫生正在裡面來回打著轉,急的口乾舌燥。
兩人進去後不敢置信的看著身軀消瘦的張權。
他憔悴的臉上因高燒而變得通紅,身上有兩處極為嚴重的槍傷正往外滲著鮮血。
面色凝重的高世國把長安拉到一邊,語氣中帶著一絲懇求。
“這個醫生是我從A市帶來的人,無論你今天拿出什麼我都向你保證絕不會有第五個人知道藥品來歷,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長安心裡大驚,面色警惕的往後退了一步緊緊盯著他。
成思琛也立馬走上前來護住她,手已經悄悄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