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紅腫,也沒有蓄淚。
以一種與平時服軟的他截然相反的強勢姿態與她對視。
傅思明轉動脖子,活絡筋骨,聲音低沉粗糲:“解開!”
這個場景,就好比猛獸鼻息噴出怒氣,讓飼養員脫下防護罩防護服親自下來開門。
冷風淒厲地拍打著窗戶,彷彿外面有無數厲鬼哀嚎。
屋內氣氛壓抑,彷彿空氣中的氧氣被抽空。
屋頂的白熾燈,照得房間裡的陰暗無所遁形。
傅思明不適應強光,半眯起眼打量沈枝。
不待他看清楚沈枝臉上的神色,手上和腳腕的活結一鬆。
傅思明仰頭,看見沈枝蹙起的眉微彎,眼波如秋水照月,月在水中,波影浮沉。
一片楓葉落在了水裡,沉到裡面,變成了水底的星星。
很美!
傅思明仰頭往枕頭上一躺,毯子從他身上滑落,胸肌隨劇烈的呼吸起伏。
,!
沈枝臉頰如初秋的楓葉,泛起一絲薄紅,她輕移目光,作勢轉身。
“繼續。”
空氣瞬間安靜。
“繼、續!”
傅思明如同惡魔低語的聲音敲擊著沈枝的耳膜。
第一次很輕,第二次沉重且震撼,震得她的心臟跟著耳膜一跳!
此刻的他,像最記仇最兇狠的老虎,被餓幾天後放出囚籠。
他讓馴獸員卸下裝備,進去餵食。
又命令飼養員放下盆,讓馴養員用手抓著肉,親自喂到他嘴邊。
換別人早嚇破膽了!
沈枝也覺得猛虎是騙飼養員進去殺,但她照做了。
“嘶~”傅思明吸了一口涼氣。
毯子掉下來,漏進來冷風接觸他滾燙的面板,凍得他一激靈。
他露出一個頑劣的笑容。
他好像一個在街頭玩火自焚的人,朝觀察他的路人報復性丟了一團火球。
然後他發現,沈枝沒有躲!
如果是別人,傅思明會看著那個人引火燒身,然後把那人的頭按進旁邊的河裡,像當初按黃毛楚逸那樣。
讓他一邊被火燒,一邊被水淹!
但那個人是沈枝。
他生怕一點火星子落到她身上,灼破她的衣服,燙傷她的肌膚。
甚至她只是站得近點,烤燙了,他都要抓起她的手吹一吹。
在傅思明親人盡數離世那年,他外公為了讓他有個盼頭活下去,主動提及了沈枝,外公問他:
“:()重生反派逼婚當晚,反手三倍劑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