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婧瑤聽下人說邵明珠在王芸熙那裡過的夜,便再也坐不住了,火急火燎地帶著丫鬟去找趙靈兒。
趙靈兒正在為邵明珠縫製一件入夏的衣服,見拓跋婧瑤來了,便放下手中的針線,讓拓跋婧瑤落座,隨後便開始煮茶。
拓跋婧瑤一坐下,便迫不及待地開口說道:“姐姐,妹妹我聽下人說侯爺昨個夜裡在王芸熙那裡過的夜。”
趙靈兒聽完,正在拿茶杯的手一抖,一盞青瓷的茶杯摔在地上。清脆的破碎聲打破了屋內短暫的寧靜。
拓跋婧瑤見趙靈兒的反應,心中更是篤定了幾分,接著說道:“我就知道那個妖精不是什麼好人,趁機勾引侯爺,就憑她的身份也想嫁進侯府與我們姐妹平起平坐,她是痴人說夢!”
趙靈兒聽完,臉色很不好,緊抿著嘴唇,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緩緩說道:“妹妹,莫要這般說,興許其中有什麼誤會。”
拓跋婧瑤瞪大眼睛,提高了聲音說道:“姐姐,這能有什麼誤會?那王芸熙對侯爺肯定不是真心實意的,絕對有陰謀,您想想侯爺殺了她父親,她一直對侯爺懷恨在心,怎地突然態度就變了,事出反常必有妖。”
趙靈兒微微皺起眉頭,說道:“話雖如此,可我們也不能僅憑猜測就下定論。”
拓跋婧瑤著急地說道:“姐姐,難道我們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那狐狸精得逞?”
趙靈兒輕輕嘆了口氣,說道:“妹妹,稍安勿躁。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拓跋婧瑤說道:“姐姐,您就是性子太好,才讓那王芸熙有機可乘。”
趙靈兒無奈地說道:“妹妹,我又何嘗不著急,只是我們不能衝動行事。”
拓跋婧瑤接著說:“姐姐,那王芸熙若真進了侯府,還不知會鬧出什麼么蛾子。”
趙靈兒說道:“妹妹,我也擔心這個。但夫君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若我們處理不當,反而會惹夫君不快。”
拓跋婧瑤氣呼呼地說道:“難道我們就這麼忍氣吞聲?”
趙靈兒沉思片刻,說道:“妹妹,先彆著急。我們近日冷落了夫君,如果我們冒失的上門質問,這樣只會把夫君推向王姑娘那邊。我們得想個周全的法子。”
拓跋婧瑤說道:“姐姐,能有什麼法子?我是想不出了。”
趙靈兒輕輕抿了口茶,說道:“妹妹,你先冷靜冷靜。我們先分析分析這王芸熙的目的。”
拓跋婧瑤說道:“還能有什麼目的,不就是想攀附侯爺,過上榮華富貴的日子。”
趙靈兒搖搖頭,說道:“恐怕沒那麼簡單。她與侯爺之間有著殺父之仇,突然這般轉變,定有深意。”
拓跋婧瑤說道:“姐姐,那您說她到底想幹什麼?”
趙靈兒說道:“我也不敢確定,但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拓跋婧瑤說道:“姐姐,那我們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吧。”
趙靈兒說道:“妹妹,你聽我說。我們先不要輕舉妄動,看看夫君的態度再說。”
拓跋婧瑤著急地說道:“姐姐,要是侯爺被那狐狸精迷惑了,可怎麼辦?”
趙靈兒說道:“妹妹,夫君是個明理之人,不會輕易被迷惑的。”
拓跋婧瑤說道:“姐姐,您就這麼相信侯爺?”
趙靈兒說道:“妹妹,我與夫君少年夫妻,還是瞭解他的。”
拓跋婧瑤說道:“姐姐,那萬一呢?”
趙靈兒說道:“妹妹,就算萬一夫君真的被迷惑了,我們也要保持冷靜,不能亂了陣腳。”
拓跋婧瑤說道:“姐姐,我可冷靜不了。那王芸熙算什麼東西,也敢跟我們爭。”
趙靈兒說道:“妹妹,莫要這般衝動。我們要以侯府的大局為重。”
拓跋婧瑤說道:“姐姐,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趙靈兒說道:“妹妹,我又何嘗能嚥下這口氣。但我們不能因小失大。”
女人都是善妒的,何況邵明珠剛到洛陽多少時日就已經娶了兩個了,要說趙靈兒心理不舒服那是肯定,拓跋婧瑤跟慕容嫣她自不會多說什麼,畢竟夫君需要鮮卑部的支援,但是夫君如今要納一個罪臣之女,而且還是從勾欄裡帶回來的,趙靈兒肯定不會輕易同意的。古代雖說是一夫一妻多妾制度,但是男人要納妾必須要妻子同意才行。在古代正妻的地位可是很高的,不能隨意休妻,除非犯了七出之罪。
拓跋婧瑤說道:“姐姐,那您說怎麼辦?我都聽您的。”
趙靈兒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