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府。
郡主坐在那奢華的廳堂之中,手中緊握著的絲帕都因用力而微微變形,她的臉色陰沉得彷彿能滴出水來。
“哼,這個宋清風,到底走了什麼狗屎運!這麼短的時間居然升官了,還能讓聖上知其名號,真是氣死我了!” 郡主咬牙切齒地說道,眼中的妒火熊熊燃燒。
黃管家在一旁,見狀趕忙勸慰:“表妹息怒,你且消消氣。雖說這宋清風眼下得意,但也不過區區六品,還不用放在心中。”
郡主猛地轉過頭,怒視黃管家,呵斥道:“不用放在心上?你看看他,在工部搞出什麼流水線之法,讓兵器製造大獲成功,如今又這般風光無限,聖上對他讚譽有加,再這麼下去,咱們豈不是很難對付他了!” 郡主越說越氣,胸口劇烈起伏,手中的絲帕被她狠狠甩在地上。
黃管家連忙彎腰撿起絲帕,賠著小心說道:“表妹,你彆氣壞了身子,咱們再想法子對付他便是。”
郡主冷哼一聲,緩緩坐回椅子上,手指輕輕敲擊著扶手,眼中閃爍著算計的光芒,沉默片刻後,開口道:“上次沒把他摔死是他命大,這次咱們得換個更周全的法子。”
正說著,下人匆匆入廳通報:“郡主,王府來人,讓郡主您回去一趟。”
郡主眉頭一皺,不耐煩地應了一聲,起身整了整衣衫,坐車回王府。
王府內,寶親王正負手站在書房之中,看著牆上的字畫,心情比較愉快。
今日朝堂之上,他因宋清風的出色表現而被皇上順帶誇讚,本是一件值得欣喜之事,可回到府中,聽聞女兒這些時日針對宋清風的種種行徑,又不禁憂心忡忡。
他深知女兒的性子驕縱任性,如今看來宋清風是個有才的,若女兒一味與其作對,雖說有他在不用怕宋清風,但畢竟他們是夫妻,總不好對著幹吧?
不多時,郡主入了書房,福了福身:“父王,喚女兒何事?”
寶親王轉過身,看著女兒,輕輕嘆了口氣:“坐吧,為父今日有話要與你說。”
郡主依言坐下,臉上卻仍是一副倔強不服氣的模樣。
寶親王在她對面落座,緩緩開口:“女兒啊,今日宋清風之事想來你已經知道了,為父也跟著沾了光。這宋清風,確實是個有能耐的,他搞的那些個兵器改良,於國於民都有益處,聖上對他也極為賞識。”
郡主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哼” 了一聲道:“父王,您怎麼也幫著他說話?他不過是個投機取巧之人,能有什麼真才實學!要不是父王,他怎麼可能連升兩級?”
寶親王見狀,勸慰道:“女兒,你看看你,還是這麼任性。雖說他這次升官確實有為父的面子在裡面,不過他也真的替皇上替朝廷解決了一個大問題,這是不可否認的。工部那麼多人,沒有人敢承諾十天內產出萬把兵器,可他敢,而且還做到了。你說他投機取巧,讓你去你行嗎?”
郡主被父親這一說,仍憋著一口氣,“我”,她想說我怎麼就不行,可實在是說不出口。
寶親王放緩了語氣,繼續說道:“你與宋清風既已成親,便是夫妻,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如今他有出息,你也該跟著受益,何苦非要與他針鋒相對?”
郡主咬著嘴唇,恨恨道:“我才不要靠他受益,父王,你知道我:()穿書:不當接盤俠,我要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