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對話,落在應北眾人耳中,則更似是一聲炸雷!
說明祁子陸與應南群雄私交甚好,與在座各位稱兄道弟,只要有他在,應南便是鐵板一塊!
這對蕭王來說,可不是個好訊息!
張冬嶺殺心頓起,遂對方平道:“如此人物,某願一見,不知方公可否允許?”
“對,你得讓他過來,跟我打一場。”宋癸插了一嘴。
方平笑道:“這有何難?不過讓子陸出場,彩頭可不止二十萬兩。”
宋癸一臉無所謂:“不管二十還是四十,我都應下!”
“痛快!那便四十萬兩,諸位若有意,我便立即命他過來。”
張冬嶺沒急著答應,這次他留個心眼,言道:“方公不會再押上一家酒樓吧?”
方平搖首道:“不會,子陸從九山郡來登中,少說也得五六日,在這期間,我會準備好四十萬兩白銀。”
張冬嶺點頭,覺得可以接受:“一言為定!”
……
九山郡郡署。
兩頭惡犬呲牙怒目,不斷衝一肥胖男子狂吠。
嫿嫿也在一旁啊啊助威。
另有一位姿色猶存的婦人,頹然坐地,臉色蒼白。
祁六穿著青色官袍,坐在太師椅上,翹著二郎腿,悠哉喝茶。
鄧夏、冉闖、班石虎、雞眼等一眾壯漢分列左右,個個抱著肩膀,眼神不善。
書中代言,被惡犬狂吠的一男一女,正是祁六這次排查可疑人員,從一間客棧裡抓到的。
兩人滿口應北口音,一聽就知道是奸細!
客棧小二多留個心眼,主動來郡署通報,祁六立即帶人前去,大晚上破門而入,將他們抓了個現形。
當時二人衣衫不整,被冉闖從被窩裡揪出來的時候,那肥胖男人嚇得跪地磕頭,嘴裡直叫:“夫人吶,饒了我吧,我保證以後只睡你一個……”
婦人也抖如篩糠,跪地辯解:“跟我沒關係!都是他騙我說,要與我見識一番風花雪月……”
直到二人被帶來郡署,才意識到並非是應北來人抓姦,但情況似乎更麻煩,罪名儼然要從搞破鞋的浸豬籠,上升到搞情報的斬立決。
“大人!”肥胖男人被惡犬嚇的腿軟,一屁股坐在地上,抱拳連連作揖:“我說的都是實情!我確實是南下做生意的,絕不是奸細!”
“那為何要隱瞞身份?我問你,你跟她是什麼關係?”祁六問。
“呃……是、是夫妻……”
“嗯?”
肥胖男人臉如死灰:“她是我姘頭。”
祁六呵了聲:“那為何在客棧入住登記,卻要以夫妻名義?”
“大人!”肥胖男苦著臉道:“實不相瞞,家中悍妻不許我拈花惹草,但出門後,我實在把控不了自己。以夫妻之名來應南,實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說的句句屬實,絕無半點謊言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