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先把面具男先安撫一下,“公子,你瞧,現在可不是交流的好時機。”葉雲舒揉揉額角,裝作一絲無奈。
待面具人走後。
她冷眼旁觀,且待羅姨娘把戲唱開頭,她再來接戲。
“妾身昨夜已然確定,她乃是假冒的,絕非真正的葉雲舒。”
羅姨娘伸手指向葉雲舒,臉上滿是堅定。
來了來了,輪到她接戲了。葉雲舒內心莫名有點興奮。
葉雲舒輕輕一笑,不急不緩地開口:“羅姨娘,為何如此篤定我是假冒之人?莫不是受人指使,故意來此攪局?”
羅姨娘臉色一沉,提高聲調說道:“你休得狡辯,我有證據證明!”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葉家有幾個管事紛紛出來追問。
“當年老爺讓大師在小姐身上做了法事,其尾椎骨位置在遇水時會顯現一條錦鯉。昨夜妾身和李嬤嬤在溫泉的時候親自驗證過,並沒有看到。”
葉雲舒冷笑,果然如此。
她今日就要看看她爹商會里有多少人是和羅姨娘勾結在一塊的,能引出一個是一個。
她就來個計中計?哦不對,是叫將計就計。
她穿到此,還未接觸過商會里的管事,這群人有多少人起了異心的?多少人是觀望狀態的?她不得而知。
引不出也沒有關係,借羅姨娘來殺雞儆猴,以儆效尤。她也算是為爹爹做了個好事了。
“羅姨娘,我且問你,我假冒葉雲舒的動機是什麼呢?我有本事有腦子還有樣貌,為何假冒?”葉雲舒紅唇輕啟,說出的話直擊人心。
“妾身,”羅姨娘喉嚨像被堵下,
“妾身又不是你,如何得知你的目的。你莫要混淆視聽,現在講的是你是假冒的!你現在就是在害怕,大家有目共睹。”
這時,一個管事站出來幫腔說道:“也許你貪圖葉家的財產和地位。”
葉雲舒看向說話的管事,心中暗暗記下。
“那我大可不必冒充大小姐,直接以謀士身份進入葉家,憑我的能力,葉家的財富難道不會源源不斷流入我的口袋?何必擔著風險冒充他人?”葉雲舒反駁道。
眾人聽後不禁點頭。
羅姨娘見狀,著急地說:“你這都是狡辯,總之你不是真的葉雲舒。”
呵呵,葉雲舒笑得花枝搖曳,“好一個有目共睹,好一個狡辯,我怎不知姨娘何時也會睜眼說瞎話了?另外,我還有一個疑問,你是如何得知我這般隱秘的事呢?”
“是李嬤嬤偶然聽到夫人說起的,這個你抵賴不得。李嬤嬤可以作證。”羅姨娘說得信誓旦旦。
“嘖嘖,大家不妨想想,我娘為何會說出這個隱秘?李嬤嬤當時又是在什麼環境下聽了這話去的?”葉雲舒向前一步,目光如炬。
“你莫要故意扯開話題。你只需要說敢不敢當著眾人面前驗證!”羅姨娘緊追不放。
藏在暗處的黎王和親衛們看著事情發展。
飛鷹低聲問,“王爺,您不出去救場嗎?”
黎王眼神深邃,嘴角微勾,“不必,本王相信她能處理好。”
他收回目光,沉聲問:“可有發現異常的人接觸明氏?”
“回王爺,與明氏的人有接觸過的屬下都有跟蹤,暫無發現異常。”
黎王:“繼續盯著,務必盯緊了,今日很重要。”
“是!”親衛領命退下。
面對羅姨娘的咄咄逼人之勢。
葉雲舒輕嗤一聲,“羅姨娘你別急,官府斷案尚需證據確鑿,審判之前也需讓人先行自辯。我人都在這與你對峙呢。我不喊冤還不讓我說幾句,莫非你是心中有鬼?嗯?”
“信口雌黃!諸位切莫聽信她的胡言亂語,將水倒於她尾椎痛處查驗一番便知!她身上並無錦鯉魚紋,我並未說謊!”羅姨娘見葉雲舒如此沉著冷靜,心知拖延下去恐有變數,不禁焦急起來。
葉家眾管事此刻皆心有盤算。他們凝視著葉雲舒。
有的管事躍躍欲試,有的低頭沉思,有的則純粹是在看熱鬧。
多數人處於觀望狀態,葉雲舒尚難以分辨還有誰對商會懷有二心。
葉雲舒步步緊逼:“我看你是對家主之位覬覦已久,妄圖藉此事誣陷於我,好使你背後之人掌控葉家吧。”
羅姨娘面色一沉,卻強作鎮定,“你這冒牌貨休要含血噴人,妾身一心只為葉家,豈會有如此大逆不道之念。今日之事,僅關乎你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