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那個遍地舉報的時候過來的,這種稚嫩的手段再明顯不過。
他思索了一下問霍言修:“你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一般這種情況無非兩種,嫉妒或者憎恨。
自己過得不好就見不得別人好,這種人心裡最是陰暗也最容易做出這種事。
霍言修聞言不禁皺眉:“得罪人?”
這他倒是沒怎麼留意,不過他才升職調遷就被辭退,還是毫無理由的,這確實很符合阮村長說的這些。
腦子裡轉了一圈,霍言修沒想到是誰,只能神色苦惱的幹想。
阮村長見此搖了搖頭:“別想了,對方既然敢這麼做就不怕被你發現,你即便知道有人舉報,也不會知道他是誰的。”
霍言修聞言神色間有些頹廢,拳頭也在不知不覺間緊握了起來。
既然文職這條路走不通,那他就走一條屬於自己的道路出來。
霍言修的心態在轉瞬間就發生了改變。
他本身就不是什麼鑽牛角尖的人,路不通就換路,那麼多條路,總不可能條條都被人堵住了吧?
他抿唇,決定不再去管這些,而是將重心放在了阮棠想問的問題上面。
“阮村長可知道是誰散播到阮家村的嗎?”
流言止於智者,很明顯大家都是揣著明白裝糊塗,都想看阮棠的笑話。
不為別的,就是生活太安逸了,加上有人推波助瀾。
霍言修眯了眯眼睛。
阮村長思考了一下,雖然他是從他媳婦口中得知的,但也並不代表他查不出來。
既然知道阮棠是被人害的,那他也樂意替阮棠洗清這次流言。
他點頭:“等我幾天,我去查檢視。”
霍言修聞言頷首,將手裡的香菸還是遞給了阮村長。
阮村長猶豫了一瞬,最後還是收下了。
拿錢辦事,天經地義,兩面都好看。
霍言修看著阮村長離開,轉頭就看到阮棠和霍輕輕站在門口看著他。
霍言修眸中一柔:“怎麼出來了?”
他迎上去。
阮棠笑了笑:“輕輕想你抱她。”
說著她舉了舉霍輕輕,霍輕輕一臉無辜的朝他伸手。
霍言修無奈,認命接過霍輕輕,滿臉寵溺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可愛鬼。”
“喲!旁若無人的調情,老二,你該不會是不知道阮棠她跟隔壁王冰渙滾一張床上去了吧?不覺得噁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