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懷疑,這是蘇採設的圈套,目的就是為了引他們上鉤。
至於之後會發生什麼就不是他們所能想到的了。
殺人犯,落在他們殺人犯的手裡,即便是不死也得脫層皮。
阮棠心有餘悸:“這蘇採藏的還真深。”
怪不得劇情裡對她的描述少之又少,到後面更是沒有她的筆墨描寫。
本以為跟她一樣是炮灰,結果人家只是低調不想引人耳目。
“先不說這些,現在是這邀約咱們到底去不去。”霍言修面容沉靜,語氣淡淡。
阮棠擰眉思索一瞬,看向霍言修眸光微閃:“不如我們將計就計。”
霍言修蹙眉,“你是說我去通風報信,你假意入局?”
阮棠點頭,“不錯,我帶上蓉姐一起,只要你帶人來的夠快,我就會沒事。”
霍言修聞言立馬搖頭:“不行,這麼做風險太大了,萬一他們手裡有槍呢?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這計劃阮棠敢說霍言修都不敢聽,他沒料到阮棠膽子這麼大。
阮棠挑眉:“膽子不大怎麼能抓得到人?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霍言修,我這是相信你。”她說著笑著推搡了一下霍言修的胸膛。
霍言修被推得心頭一麻,頭皮突突突的跳著,但好在他保持了理智,還是堅定地搖了搖頭:“不行。”
見霍言修很是堅定,一點讓步都不肯,阮棠有些洩氣,摸了摸下巴,她又說:“那不如咱們角色互換,我去通風報信,你去入虎穴,如何?”
既然不願意她冒風險,那她就讓他自己去,總行了吧?
霍言修思索了一下,果不其然同意了,“好,互換可以。”
阮棠心頭無語,第一次對一個人感到這麼無力。
但很快他們的計劃剛成型就被扼殺在搖籃裡,因為楚局長下一秒就這麼直挺挺出現在他們二人跟前。
他們夫妻二人驚詫:“楚局長?”
既然本人來了,那就說明剛才那一通電話是假的。
只見楚局長滿臉嚴肅,目標明確直奔阮棠,對他們言簡意賅的說:“我們找個地方說話。”
瞧見他臉色不對,阮棠心頭一咯噔,和霍言修一塊上了楚局長的車。
車上,楚局長開門見山:“你們剛才是打算去哪?”
阮棠與霍言修對視了一眼,十分默契的說:“沒打算去哪。”
楚局長聞言點頭:“那就好,凌晨時局子裡有人打電話報案說工地出了事故糾紛,不少值班的警察都去了,結果到現在了還沒回來。”
現在正是要吃午飯的時間,足足八個小時以上,即便是再大的事這會子也應該結束了。
阮棠兩人聞言心頭一咯噔,她更是從霍言修眸中看到了後怕。
阮棠有些心虛,還好楚局長來的快,不然她也去了。
楚局長嘆了口氣:“所以我初步懷疑是那個蘇採背後有人幫她,不然不可能被通緝了還能如魚得水,讓人找不到半點漏洞。”
“而且凌晨這起案子,我懷疑是蘇採為了削減警局人手而布的局,目的就是為了不讓局子裡抓她。”
阮棠聞言皺了皺眉,想了想她說:“剛才也有人打電話給我們,說是你喊我們去聊一下蘇採的事,剛掛掉不久你就出現了,既然是為了削減警局人力,那為什麼打給我們?”
楚局長聞言驚愕:“她也打給你們了?”
那這就說明並不是為了削減人力,而是直接設圈套引阮棠入局,最後除掉阮棠。
可這點也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阮棠又沒有對蘇採造成什麼實質性的打擊,為什麼這沒由來的的恨意這麼強烈呢?
楚局長臉色沉沉,沉思片刻後他推測:“要麼就是她有精神病,要麼就是你父親對她造成了毀滅性的打擊,你又戳到她的痛處或者是怎麼樣,所以她覺得殺了你父親還不夠,想把你也一塊殺了。”
這般分析,阮棠有些奇怪:“之前她對我的那些流言蜚語我都沒讓她道歉,不了了之了,我與她接觸的很少,也沒有時間去發生齟齬。”
而且蘇媒婆她就見過兩次,除非就是她沒替阮大同還錢所以懷恨在心。
楚局長點頭:“反正無論怎麼樣,目前對她的推測只有這兩個,別的推測,條件無法吻合。”
阮棠深呼吸了一口氣,看向楚局長,“那我們現在怎麼做?”
楚局長安撫她:“我的人已經找到了凌晨那處工地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