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言修還是第一次見到阮棠這種表情,聞言也不由得口齒生津,心底開始好奇起這個蝦黃蟹黃。
這件事只是起了個頭,具體的阮棠還得跟阮梨細聊。
第二天阮棠就找上了阮梨詳談這事,二人坐在咖啡廳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人,阮棠跟阮梨已經談好了關於蟹黃的事。
阮梨淡淡一笑,對阮棠道謝:“謝了。”
阮棠滿臉不在意,她就是想花錢而已,只是剛好阮梨很合她的胃口。
她擺了擺手:“沒事,等到時候賺了錢再答謝我不遲。”
阮梨輕笑:“好,那我別的也不說了,你,我是跟定了。”
前世也沒聽說阮棠這號人,霍言修的訊息也是知之甚少,讓她曾經一度疑惑懷疑阮棠是不是也是重生了。
但很快她想了一番加上跟阮棠的接觸她明白了,如果按照前世的步伐行進,她根本接觸不到阮棠,更別提跟阮棠合作走到如今這一步。
阮梨看著阮棠眸色如水,阮棠注意到了看著她笑了笑:“看什麼呢這麼入神?”
阮梨搖了搖頭輕嘆:“沒什麼,只是在感慨世事無常。”
阮棠聞言揚眉,也沒太在意,兩人直到很晚才分別。
很快恐嚇信的事就有了訊息,楚局長髮來屍體鑑定報告,結果令人狠狠吃了一驚。
“什麼?”
阮棠驚愕,一把搶過報告,上面清清楚楚寫著:死者阮大同——
阮大同……死了?
阮棠緊緊皺著眉頭,結合此前那兩封恐嚇信,一切都有了解釋。
楚局長坐在桌子邊,語氣平靜:“目前為止我們只查到屍體是阮大同的,寫恐嚇信的紙張與我們多年前的一樁案子相同,因此我們初步懷疑,是五年前的那個兇手重新作案,並且就在霍家村之中。”
當年也是霍家村裡人報的案,說是在河裡發現一名無頭女屍,經調查是自殺,很是離奇,調查許久無果也成了一樁懸案。
其留下的遺書用的紙張就是如今威懾恐嚇阮棠的這兩張,材質比之當年甚至更好了一些,但並不妨礙他們查出出處。
詢問了售賣紙張的人都說沒有發現可疑人物,因為買這種紙張的要麼是燒香拜佛的,要麼就是媒婆,再要麼就是喜歡花裡胡哨紙張的女學生。
楚局長這麼一說,霍言修立馬鎖定了一個人,腦海裡記憶的大門被開啟——
在他幼時起霍母就和蘇媒婆就是閨中好友,而那種紙,他只從蘇媒婆那裡看見過。
幾乎是瞬間,霍言修絲毫沒有猶豫,向楚局長道出了他的猜測。
楚局長聞言揚眉,看向霍言修眼神認真:“此話當真?”
霍言修頷首,十分篤定:“是,我確定。”
楚局長一聽頷首,立刻站起身沉聲宣佈成立嫌疑小組,將蘇媒婆蘇採定為了頭號嫌疑人。
幾乎是幾分鐘內,負責拘留錄口供的警察就出了警,阮棠和霍言修二人在局子裡坐著等待。
楚局長敲了敲桌子滿臉沉思,在想到當年那件案子時腦中忽然靈光一閃,那名死者的男友好像有過一個姓蘇的前女友?
想到這點,楚局長不禁心跳加快了幾分,要是因此破獲兩起大案,那他的業績豈不是——
這麼一想,楚局長連帶著看著阮棠夫妻二人都恭敬了幾分。
這哪是出錢的金主啊,這是他的再世恩人啊!
兩人約莫等了沒多久,警察就回來了,一個兩個神情匆匆的,其中一個領頭警察靠近楚局長在他耳邊說了什麼,楚局長一下子就皺起了眉頭:“跑了?那就去找!”
“是。”
蘇採的逃跑這一舉措無疑不是在說,她就是那個兇手,甚至畏罪潛逃,想逃脫法律的追捕。
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網,蘇採做的那些腌臢事,早晚有一天會見於事的。
楚局長嚴厲下達了命令,一定要找回蘇採,並讓她交代出事情始末。
從此後,蘇採正式被打上犯罪嫌疑人的標籤,通緝令全城下發,只為了將她緝拿。
阮棠皺眉,她沒想到蘇採這麼警覺,這麼快就得到了訊息跑了,看來要有的找了,在案子結束之前,她只能好好保護自己不讓蘇採暗害了她。
某個陰暗小屋裡,蘇採滿臉躁鬱,忽然她站起身狠狠踢了一腳旁邊的空油桶,聲音咬牙切齒:“阮棠——”
千算萬算沒算到那個楚局長對待阮棠這麼盡心盡力,沒一天她所有苦心經營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