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種時候想他的事純煞風景,阮棠仰了仰頭止住淚水,再低頭看著許佩雯時臉上也帶上了笑容:“好,你受委屈了一定要跟我說,聽到沒?”
她何嘗不明白她媽的心思,現在她見到了,自然不會不管的,往後她要經常去她媽那邊看看,絕不讓她媽受欺負!
阮棠鼓了鼓腮幫子,拉著許佩雯走到霍輕輕跟前來,笑著互相介紹兩人。
“媽,這是霍言修的女兒,霍輕輕。”
許佩雯坐在椅子上滿眼新奇的看著霍輕輕,眼中充滿了喜愛。
阮棠見此笑了笑,摸了摸霍輕輕的腦袋跟霍輕輕說:“輕輕,這是奶奶,喊奶奶。”
霍輕輕聞言抬頭看了眼許佩雯,冷淡的喊:“奶奶。”
喊完她就低著頭接著畫畫了。
阮棠有些不好意思撓頭:“媽你別在意,輕輕就這性格,我平時跟她說話都得注意呢。”
許佩雯搖了搖頭滿臉慈愛,“沒事,你小時候可比她難搞多了,可沒少讓我頭疼。”
阮棠聞言吐了吐舌頭,面色帶上一抹羞意。
聶蓉在一旁微笑,許佩雯看了兩眼好奇的問:“我剛才聽到她喊你東家,她是你們僱來的?”
阮棠點頭:“對,她是我僱來保護輕輕的保鏢。”
許佩雯還是第一次聽保鏢這個詞,一時新奇的很。
聶蓉淡笑伸手:“你好,聶蓉。”
許佩雯一下子緊張了起來,她看了看阮棠,見阮棠滿眼鼓勵,於是她鼓起勇氣,生澀的伸出佈滿老繭的手握了握,聲音緊張:“我叫、我叫許佩雯。”
她是農村人,小時候是,嫁了人還是,只不過運氣好點認識了小鎮男人方松平,嫁給他過的其實也和農村生活差不多。
眼界擺在那,見到聶蓉這麼得體有面的人,自然緊張。
阮棠知道這點,所以沒有刻意讓她們隔開距離。
畢竟人的好奇是邁出第一步最重要的先決條件。
現在就是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