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佩雯突然上門,阮棠就想著買些菜來招待她,於是她給了聶蓉一些錢讓她騎車去鎮子上買些菜回來。
許佩雯搖了搖頭:“不用,我就是來看看你,看完我就走了。”
阮棠滿眼不贊同:“這茶水都沒喝完,這麼急做什麼,我是你女兒,你來了我這,留下來吃頓午飯也好呀。”
她其實都想自己送她回方家,主要目的是想看看方家待她究竟如何。
許佩雯聞言心頭動搖了,她猶豫了片刻後,看了看抬頭看著她的霍輕輕,心下一軟,鬆了口:“好,那我吃完午飯再走。”
阮棠笑了,揮了揮手讓聶蓉去買菜。
聶蓉離開,阮棠拉著許佩雯坐在一邊嘮嗑看霍輕輕畫畫。
另一邊霍家。
林慧皺著眉思索著這幾天霍家昧的反常。
夜不歸宿,一回來身上就是一股子酒味,一看就是出去鬼混了。
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這像話嗎?!
而且她現在很是懷疑那塊鑽表是被霍家昧拿去了。
因為某天洗衣服時,她翻了霍家昧那件愛不釋手的外套——
雖說當時被霍家昧看見搶了回去,但她清晰記得那種觸感,就是夾層口袋才會有的厚度。
心下沉了沉,林慧起身去了廚房。
不管怎麼樣,家裡欠的債已經夠多了,不能再讓他們連累了霍遷,誰都不可以。
她要把那塊鑽表拿回來。
霍母罵罵咧咧進門,看到桌上有一碗水撈起來就喝了個乾淨。
林慧聞言默不作聲繼續幹活,一旁的霍母見狀眯了眯眼睛,走到她跟前打量了一番問:“這幾天都很少見到你,去幹什麼了?”
林慧這幾天奔走於調查和孃家,借錢是一回事,讓她發現霍家昧偷鑽表又是一回事。
她垂眸思索一瞬,最後選擇直說。
“我瞧見霍家昧夜不歸宿,正在想辦法勸她。”
林慧說話時語氣冷靜。
提這事是因為,她知道霍母最在意霍家昧能不能賣個好價錢。
果不其然,霍母聞言登時瞪大了眼睛,“什麼?!”
她一把抓住林慧質問,面色陰沉的可怕。
“你看見了?”
林慧藉此瑟縮一瞬,唯唯諾諾點頭:“是、是,起夜時我藉著月光看了個清楚,就是霍家昧,她大半夜從外面翻牆翻窗進的屋子。”
因為最近霍母一直在注意阮棠那邊,沒什麼時間管霍家昧,這也是為什麼霍家昧這麼大膽的原因。
霍母聞言臉色越發陰沉了,細看還有隱隱的暴怒。
“小賤蹄子!反了天了!”
霍母低聲怒罵,鬆開了林慧,轉身就往霍家昧屋子裡去。
林慧眼皮子一跳,她沒想到霍母會直接去找霍家昧,萬一讓霍母撞見了霍家昧拿著手錶咋辦?
這可不行!
就憑霍母的性子和腦子,肯定不會把手錶還給阮棠的。
咬了咬牙,為了霍山成和霍遷,林慧一把上前攔住了霍母高聲懇求:“媽,你別生氣,家昧她不是故意的——”
忽如起來的高聲喧譁讓屋內正在欣賞手錶洋洋得意的霍家昧嚇了一跳,連忙三兩下就將手錶塞進了夾層口袋裡。
門外霍母震怒,她一把推開林慧,反手給了她一巴掌:“輪得到你來跟老孃說?!”
林慧被打的眼冒金星,頰邊的疼痛火辣辣蔓延,但她沒吭聲,只是跌坐在地上,緩了好久才起身。
剛才她聲音那麼大,霍家昧應該聽到了吧?
霍母一把推開房門,一打眼就看見霍家昧要跳窗逃跑,登時瞪大了眼睛,一把上前拉過霍家昧就是一巴掌:“你個賠錢貨還沒嫁人就到處鬼混!誰教你的?!”
她還想用清白的姑娘換人家一筆高價彩禮,這下好了,霍家昧究竟清不清白還是個未知數。
她前兩日才造謠阮棠出軌,現在輪到她閨女,她是怒不可遏啊!
霍家昧身後被猛然拉扯,怒罵襲來,心頭砰砰直跳,還沒轉頭就被這猛然的一巴掌打懵了。
沒等她反應,霍母隨手抄起一根棍子對著霍家昧就是一頓毒打,密密麻麻的棍點加罵聲打的霍家昧叫苦不迭,疼的蜷成一團。
“娘,別打了——我沒做那種事!”
霍家昧繃不住了,一邊哭一邊喊,淒厲的聲音就連隔壁都能聽見。
門外只被打了一巴掌的林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