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聽著燕珂喃喃自語,燕林凱喝了一口清茶哈哈笑道:“女兒啊,這劉公公的話不能信,他是宮裡幾十年的老人了,心中城府太深,一眼便能看穿李景證那個傻小子,所以他肯定是故意這麼說只為唬住李景證,但既然是故意的,那也說明情況要遠比我們想到的嚴峻得多!”
燕林凱這麼一說倒叫燕珂有些疑惑了,不禁反問道:“父親,您此話何意?”
“傻閨女,前幾日蜀王李湛告訴你聖上與太子痊癒了,今日劉公公又說二人在殿內對弈,可朝中這麼多宗親大臣為何再無一人曾進過宮見過聖上,朝中之事繁多為何全京朝的奏摺依舊被送到了楊瑾府裡?”,燕林凱故作玄虛一臉狡猾地看著燕珂繼續說道:“這隻能說明事實並非如他們所言,他們在串通一氣,刻意製造假象意為隱瞞著什麼!”
燕珂滿臉狐疑著又問道:“難道說宮中有……”,未等燕珂說完,燕林凱湊到近前低聲說道:“你把心思放開,若是聖上已經人事不省,若是太子已經奄奄一息,若是……”,昏暗的書房之內,二人兩眼放光,彷彿看穿了京朝皇宮之內的幕布,看到躺在床上隨時可能薨逝或者已經薨逝的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