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該如何敘述。”
“哦?”
聽到這話,沈卿綰更是納悶:“顧愛卿有話直說便是!”
“陛下,營州傳來訊息,說……說天寧軍舊部……他們……他們……”
沈卿綰眼神一凜,冷聲道:“天寧軍怎麼了?”
顧承淵咬緊牙關,一頭磕在地上:“他們……他們反了!”
一石激起千層浪,文德殿內群臣臉上竟是不可置信,整個大殿溫度也因顧承淵的這傢伙似是又降了幾度。
當然,其中有不少人還將目光投向了寧修言!
寧修言有些困惑地看了看自己的衣袍,今天衣服也沒穿岔啊!
怎麼一個個看著自己做什麼?
忽然,他像是記起了什麼。
天寧軍?
這名字有些熟悉啊!
好像是跟自己這具前身還有女帝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吧?
而聽到這話的沈卿綰神情瞬間被烏雲籠罩,明媚的眼眸裡閃爍著憤怒的火花,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呼吸更是略顯急促,胸膛也因情緒的劇烈波動而微微起伏。
緊盯著殿下的顧承淵一字一頓道:“顧愛卿,你可知自己在說什麼?”
顧承淵不敢抬頭,顫聲道:“陛下息怒,老臣……老臣也不信,但營州傳來的文書確實是這樣寫的!”
與此同時,監察使張蒼也適時出列。
“陛下,臣以為此事非同小可,秦嶺山一戰,本就因為寧侯爺當年貪功冒進,率領天寧軍貿然出擊,被北狄的樓煩騎兵一舉擊潰,導致寧老侯爺與先太子孤立無援,雙雙戰死沙場,而先帝仁慈,念其重傷昏迷,特才沒有降罪,只是撤了天寧軍的封號,罰他們在苦寒之地服徭役,如今他們不知感恩也就罷了,竟還起兵謀反,臣以為,應當是有心之人教唆挑撥才會如此!”
說到這,張蒼看向寧修言面露嘲諷:“不知寧侯爺以為本官所言對否?”
寧修言暗罵一聲找抽,但面上還是故作迷茫的看向張蒼:“不好意思,本侯傻了五年,許多事情記不清了!只是張大人要是想問對錯,應當直接找陛下才是,何故同本侯討論,本侯又不改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