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出去,可也架不住外面的人將自己擠進來!
看著陳恩臨走時將懷中的那張詔令放在案牘上,沈卿綰握著它心中久久不能平靜……
定鼎門外,陳行回身望著氣勢磅礴的文德殿,心中倏地狂跳。
這丫頭不會是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吧?
不能吧?
昨天我不是已經跟她說清楚了,我不是寧修言了,而是從華夏穿越而來的現代人,而且昨夜看她那表情似乎也是接受了這一事實。
怎麼今天朝堂之上,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就突然反悔了呢?
難不成是她根本就沒有相信我昨天說的話?
還是說她依舊把我當成那個心智受損,還沒恢復的傻子?
不對勁,十分得有十二分的不對勁。
“侯爺,您想什麼呢?”
田大力與大牛二人望著死死盯著文德殿的寧修言好奇道。
“我說你倆覺不覺著我很帥?”
“很帥?”
田大力與大牛面面相覷,不知道很帥是什麼意思?
見他們倆一臉呆滯的模樣,寧修言就知道他們沒明白。
於是耐心地解釋道:“很帥的意思就是很迷人,容易招大家閨秀芳心暗許的那種!”
“這是自然,侯爺相貌堂堂,氣宇軒昂,哪家姑娘不懷春?”田大力適時地恭維出聲。
大牛雖未說話,但對田大力所言,十分認同地點了點頭。
“我真該死啊!走吧,回家去,咱們今天趕緊收拾收拾,明天就要去奔赴刑場……呸,是荊州了!此去路途兇險,怕是不亞於孫大聖西天取經所經歷的九九八十一難啊!”
望著三人離去的背影,一道人影自陰影中走出,嘴角泛起一抹不屑。
“寧修言啊寧修言,你傻了本少爺不和你計較,但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在這個時候甦醒過來,讓陛下本就下定的決心如今搖擺不定,既如此,本少爺便送你一程,讓你鎮遠侯府一家在地底好好團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