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驚嚇,站在原地怔了會,眼眶驀然一紅,哇得一聲大哭起來,一邊啜泣,一邊茫然無措地四目張望,大喊了兩聲“朝朝”。
&esp;&esp;話音甫落,只聽砰地一聲,屋門由內猛然開啟的聲音,從長廊另一頭傳了過來。
&esp;&esp;薛長昭那令人心安的腦袋,及時探了出來,遠遠循聲,朝著她們這廂看了眼,眼底充滿了驚詫之色。
&esp;&esp;只見那捉姦的小娘子一下如同見到了親爹親媽一般,忙著擦了擦鼻涕眼淚,帶著小廝,不顧一切朝他那廂衝了過去。
&esp;&esp;鄭禕揉了揉痙攣的手,眼見他們要逃,咬牙切齒追在了身後。
&esp;&esp;鄭禕緊緊跟著他們在筆直長廊上竄湧的身影,伸出食指,一句“站住”還沒吼出聲,只見前方盡頭的廂房門前,兩道頎長的身影,一前一後,從裡頭走了出來。
&esp;&esp;琉璃王不日即將返程回國,秦陌奉旨遣兵護送,今日正打算與他商議人馬一事,不料琉璃王對他派多少人手給他毫無興趣,一見他來,正覺得趕上趟兒了,臨時拉著他一同作陪,為他餞行。
&esp;&esp;廂房內,琉璃王剛朝著那兩俸酒的美人腰跡左右一攬。
&esp;&esp;薛長昭獨自一人坐於旁側,斟酒自酌。
&esp;&esp;外頭忽然傳來了熟悉的呼喚聲,薛長昭聽到那一道委屈的哭腔,握杯的手一頓,猛地起身便朝外飛奔了去。
&esp;&esp;琉璃王見他形色匆忙,探首往著門外方向奇道:“長昭是遇著什麼事了嗎?”
&esp;&esp;秦陌獨坐於另一側,連酒也未喝,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樣,見琉璃王一壁關切,一壁又捨不得鬆開懷裡的美人,不想擾他興致,也無意看他倆膩膩歪歪,遂起身道:“大使不必煩憂,我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