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
特別是對著譚賀桉。
他伸手攬上白胭的腰。
腰上是寬厚有力的手掌,在徐徐傳導著他的體溫。
身邊充盈著是她熟悉的青草香,白胭漸漸冷靜。
“阿胭,我帶你先回車上。”
她雖然害怕,但她還沒到徹底喪失理智的階段。
方才那一幕她和譚賀桉靠得太近,姿勢和動作又那麼曖昧,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們下一步要做什麼。
她舔了下唇,理智歸回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趕在第一時間將誤會解除!
“孟鶴川,等一下!”白胭抓著他的衣袖,“你等一下!”
“我和他,什麼都沒做,我抵抗了,只是沒能躲開,你不要誤會!”
他擔心的,有始至終都不是白胭是不是同譚賀桉發生了什麼。
或者是白胭與譚賀桉方才,究竟做了什麼。
他信她,就如白胭在火災逃生相信他的判斷一樣。
堅定,不移。
他擔心的,甚至發怒的,只是譚賀桉竟強迫白胭,妄圖違揹她的意願,對她出手。
他的掌心從腰上移開,認真地捧住了白胭的臉,“我信你。”
白胭心中巨石轟然落地。
恐懼與委屈的眼淚在藏不住,奪眶而出。
“你先上車。”孟鶴川不希望讓譚賀桉瞧見白胭的淚,迅速伸手替她擦拭,“別怕,那是阿禮。”
白胭點點頭,朝著陸寄禮歉意點頭,轉身準備上車的時候,譚賀桉再次出聲。
“白胭小姐——”
白胭後背一僵,沒回頭,也沒再走。
“對不起。”
語氣十分誠懇,已不似同孟鶴川針鋒相對的那樣,是真心對方才的事感到抱歉。
陸寄禮擔心地望著她,等著白胭的反應。
譚賀桉又出聲,“白胭小——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