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高枝來纏你們!”
“你別胡說!”
張嬸急了,她哐地一下,放下了菜盆,“你的室友一晚上沒回來,你不擔心她有危險上報給領導知道,卻反而在這裡說七說八,你到底藏著什麼心思!”
芝華攔住張嬸,“嬸子,我們不把這件事報給領導知道,也是為了白胭同志好啊!你說她萬一真是同譚總工在某一處顛鸞倒鳳,這可是會讓組織紀律蒙羞的啊!”
“什麼證據都還沒有,你們也是女孩子,理應知道名聲對女同志有多重要!”
張嬸擔心白胭,又聽不得芝華他們這樣編排白胭的名聲,急得團團轉。
“你們讓開,我要去找孟總工!”
一聽到孟鶴川的名字,許晴晴眼裡就噴火。
她用力在阮曉慧的手臂上一掐。
阮曉慧用力的攔著張嬸,“張嬸,你可別害了白胭姐啊!如果讓孟總工知道她為了男人徹夜不歸,她說不定會被趕出大隊的!”
“你們別胡說!白老師才不是那樣的人!”人群中有個小兵氣紅了臉,是狗子。
狗子粗著脖子同阮曉慧對峙:“我不相信白老師是這樣的人!”
“喲,白老師白老師叫的那麼親密,你就是個活生生被她勾搭走的例子啊!”
聽著裡頭越說越誇張,孟鶴川的眉頭皺了起來。
而白胭的第一反應竟然不是生氣,而是扭頭和孟鶴川解釋:“孟總工,我昨晚可是真的病了,還掛水了,不是耍手段。”
她抿了抿唇,“更不可能是和譚……”
孟鶴川眸子動了動,一雙眼烏黑濃重,“夠了,閉嘴。”
“你是讓我閉嘴,還是想讓她們閉嘴?”
孟鶴川唇邊勾起了警告的弧度:“來勁兒是嗎?”
白胭知趣的閉了嘴。
孟鶴川喉嚨吞嚥一下,邁開腳步準備去阻止眼前的鬧劇。
衣角卻被人給拉住。
孟鶴川錯愕,提醒她道:“白胭,他們說得可是你!”
“我知道呀!”白胭笑眯眯的,只是眼裡的笑意十分冰冷。
明顯是在忍著脾氣。
孟鶴川不理解,也不想讓白胭受這樣的委屈。
“她們……她們這樣說,對你的名聲可不好!你不著急?”
“急什麼,讓子彈飛一會。”
子彈飛一會,到時候打臉,才能來得更爽快,不是嗎?
白胭說完,收斂起了笑。
漂亮的眸子裡開始蓄積戰力。
她一攏身上披著的孟鶴川的外套,肩膀上的星星和麥穗隨著她大步流星的走動而晃了起來。
芝華的嗓門越叫越大,她恨透了白胭。
恨不得她當場被人打上蕩婦標籤,趕出大隊。
“她啊!鐵定是知道了孟總工和我們晴晴最般配,自己沒有競爭力了,所以放棄了孟總工,轉頭瞧見了外面的人,就冒起了別的心思!纏不了孟總工,她就去纏別的男人,臭不要臉!”
“臭不要臉罵誰呢?”
“臭不要臉當然是罵白胭!”
“哦?原來你是臭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