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演技派。
想要誆她,易如反掌。
她從牙縫裡蹦出字,“你騙我?”
他的手,方才還是冰冷的,此刻卻滾燙如熱熔。
拇指抵在唇瓣上,輕輕揉捻。
像是焚起了烈火。
她軟在了他胸口。
陷進去,出不來。
“倒打一耙是你人生信條嗎?你不是燕子,卻慣會做燕子會做的事,躲我,騙我,誘惑我,你說說看,還想做什麼?”
他單手繞到白胭背後,托起了她因為脫力而軟塌的腰肢,讓她緊緊地貼向自己。
同時抬起下巴,示意她偏頭看垂在窗戶頂上槲寄生。
“站在槲寄生底下的親吻不能被拒絕,所以白胭,不要拒絕我。”
白胭的雙手不知所措的抵在了男人熱辣滾燙的胸口,腦中一片空白。
在他氣息到來之前,本能的,順從地,閉上了眼睛。
仰頭承受著他的霸道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