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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一切都還是需要返回大隊,等陳尋那邊檢視過現場才能知道起火原因。
他安撫似的拍了拍白胭的肩膀,讓她先坐下等待。
過沒一會兒,孟鶴川的父親做完新年通報後,連衣服都來不及換,在秘書的陪同下匆匆趕來。
陸寄禮和連勳等人起身叫了一聲‘孟叔叔’。
孟盛康點頭頷首,坐下的時候接了秘書遞上來的煙。
因為在醫院裡頭,他沒有抽菸,只是拿在手裡聞菸草味道解乏。
無人敢說話,全都靜靜的望著手術的門。
孟鶴川掉下的地面雖然是水泥地,但他身體素質比白胭強,加上落地的時候有意蜷起身子,外部骨折沒有,大多都是內傷。
只是他的後背,小腿以及手臂上還有不同程度的燒傷,那才是嚴重的地方。
手術一直持續倒了初一早上的凌晨。
孟鶴川被推了出來。
陸寄禮將她推到擔架車的前面,孟夫人在,白胭不敢過多表現出自己的情感,只能靜靜的抓著擔架車的邊緣。
孟夫人摘了頭罩與口罩,看了她一眼後,才同孟盛康說:“多虧了付主任。”
孟盛康上前與跟在後頭的付主任握手,“感謝,付主任。”
這句話說出來,白胭與陸寄禮他們都鬆了口氣。
付主任不敢在孟盛康面前拿喬,“孟公子的目前的情況已經穩定,生命無憂,但疤痕是肯定會留下的,好在大部分燒傷嚴重的地方是後背,日後好好護理,也會慢慢變淡。”
這是儘量往好了方向去說。
孟盛康是大隊出身,對於男人身上的疤痕不甚在意。
只要孟鶴川最重要的手與眼睛沒有受傷便好。
他有意緩解氣氛,讓秘書給付主任發煙,“傷疤是男人的勳章,我以前就說,鶴川更像他外公那邊,長得太漂亮。現在剛好,留了疤反而更有男人味了。”
孟夫人抬眼瞪向自己丈夫。
但心裡頭的緊張感總算鬆了下來。
小周和醫護人員一起,推著孟鶴川去了病房。
白胭知道自己不能走,主動留了下來。
陸寄禮交代連勳跟上病房去看情況,自己則是陪著白胭一起。
“這新年第一天就遇上這樣的事,好好的怎麼會有家屬樓起火,阿川又怎麼會剛好也在上面?”
孟夫人問話的時候是看著白胭的。
陸寄禮輕咳一聲,正打算說話,白胭卻攔下了他。
“陸隊長,當時是我和孟總工在一起,我最清楚事情情況,我來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