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先生並沒有做什麼不利於大隊的事。”
畫外音,譚賀桉可是好人,讓他不要事事針對,提防。
夜晚溫度驟降,泛起了霧氣,氤氳了他的五官輪廓。
看起來竟是難得的陰鷙。
孟鶴川逼近一步,“白胭,是你短短時間接觸後,對他就有了這樣的感觸,還是你與他,認識的時間超過我的瞭解?你怎麼那麼篤定,譚賀桉是個好人?”
“實事求是?你要實事求是?那好,我們來辯一辯,譚賀桉為大隊贊助電影,電影是什麼題材不好,為什麼非是特工間諜型別的電影?他為大隊提供資料,可他同樣換取了可以進出大隊的自由。首航公司之所以可以在短時間內一躍成為民營航空行業中的領頭羊,從他將大隊裡提前瞭解到資訊分不開。”
他字字清晰地詬病起譚賀桉背後的目的,白胭吃驚後,又覺得是他在無理取鬧。
強者相斥,他對譚賀桉偏見太深了。
白胭有意想扭轉他的想法,心裡更有念頭在講話。
如果孟鶴川能夠多和譚賀桉接觸,改變了對他的固態看法,說不定兩人能從對手變成朋友?
屆時有了譚賀桉這樣正面的引導,孟鶴川也許就不會走上歧途。
夜晚風大,大道兩旁沒遮擋,風吹起她的長髮,遮蓋了面孔。
孟鶴川看不懂白胭眼裡一會兒冒出的希望,一會看向自己的憐憫究竟是什麼意思。
只是聽她口中一次次念著譚賀桉,心裡煩躁。
一時間沒注意說話的語氣,硬邦邦的,“都是吃五穀雜糧長大的,我不信這世上會有十全十美的人,他越是完美,越是讓我覺得這是用來迷惑旁人的偽裝。”
白胭立刻反駁,“如果要這麼說,你孟總工難道不也一樣?”
像是她說了笑話,他嘴角要笑不笑,陰惻惻的。
“我也一樣?”
“整個大隊誰不稱道你孟總工光風霽月,聖潔無瑕,按照你的理論,完美無缺的人都是偽裝出來的,那你是不是也在偽裝?”